當看到林藍的傷勢之後,堅強如顧琳,也不由淚如雨下,“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傷成這樣?到底是誰幹的?”
蘇曉棠哭著答,“大姐,都是我的錯,伯母是為了救我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全都是我的錯……”
她哭得難以自製,一顆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碎了一樣,痛得她連話都難以說出口了。
顧琳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咬著牙問,“曉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媽好好的怎麼就被人潑了硫酸?到底是誰幹的?”
蘇曉棠狠狠用袖子抹了把眼淚,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深處的痛楚,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她說完,顧琳不由抬腳狠狠踹了下牆壁,爆粗口怒罵,“夏纖纖!竟然是那個做作虛偽的惡心賤人幹的好事。曉棠,你看著媽,我去找她算賬去。”
說完,顧琳就拔腿向病房外麵跑去。
蘇曉棠趕緊上前將她拉住,“大姐,麻煩你陪著伯母,我去縣局。今天這事我不僅是目擊證人,而且夏纖纖的目標本來就是我,縣局那邊需要我的口供。大姐你放心,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過夏纖纖那賤人的,一定會讓她付出足夠的代價!”
要不是林藍身邊離不了人,她早就去縣局找劉誌剛了。
蘇曉棠將牙齒咬得咯咯響,恨不能將夏纖纖咬死。
要不是殺人是犯法的,先前抓夏纖纖時,她肯定會直接打死夏纖纖這惡心的女人,讓世間少個禍害。
顧琳用力點頭,“好,曉棠你去吧,媽這邊有我,你放心。”
蘇曉棠再次抹了下眼淚,和林藍打了聲招呼,就匆匆趕往縣局。
縣局這邊所有參與案子的公安中午都沒有休息,訊問的訊問,搜集資料的搜集資料,大家都在忙。
巧的是,她一進縣局,就看見劉誌剛黑著臉從訊問室出來。
“劉大哥,怎麼樣?”蘇曉棠忙迎上前問他。
“唉。”劉誌剛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那個夏纖纖的嘴特別硬,一問三不知,從抓進來到現在,她一句話都不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說完夏纖纖的現狀後,他忙反問蘇曉棠,“蘇姑娘,伯母現在身體情況如何?”
蘇曉棠咬著牙說,“伯母被潑中的是高濃度硫酸,後背大麵積燒傷。夏纖纖的所作所為太惡劣了,劉大哥你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受到法律嚴格的製裁,清除社會上一顆大毒瘤。”
劉誌剛用力捶了下辦公桌,證據肯定的說道,“蘇姑娘你放心,就算夏纖纖的嘴是鐵鑄的,我也會將她撬開,讓她伏法認罪。退一步來說,就算她不承認也沒關係,就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足夠讓她判刑了,反正這個牢她是做定了,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劉大哥,麻煩你多多費心了。夏纖纖身上背的案子不少,就算不能判死刑,也差不多要將牢底坐穿了。”蘇曉棠眯了眯眸子。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劉誌剛再次進審訊室審夏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