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夏纖纖,她忙問道,“對了,那個圍巾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還有,夏纖纖她媽會被判刑嗎?”
顧遠答道,“雖然當年媽媽被夏誌飛救了出來,但呂文麗給媽媽下藥在前,夏誌飛縱火在後,且這件事是他們夫妻倆共同所為,他們不僅僅是故意縱火,還有故意殺人。夏誌飛死了,無法追究其責任了,但呂文麗肯定要判刑的。”
“她這是罪有應得,應該受到法律製裁。”蘇曉棠應道。
她輕輕搖頭,感慨道,“他們夫妻倆人太歹毒了,怎麼能想出那麼惡毒的計劃?現在想想都後怕。”
“是啊。”顧遠也感慨著,“虧爸媽還一直拿他們當家裏人看,哪知他們一家人才是真正的毒蛇。圍巾的案子還在查,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圍巾就是夏纖纖的。”
因為他經過調查後發現,售賣此款圍巾的商家並非局限於京城,全國各大城市均有銷售,所以想要找出圍巾的真正主人,真的很難。
“要是有監控就好了。”蘇曉棠知道其中的艱難,隻能如此感慨一聲。
和顧遠說了一會兒話,她的心情好多了。
二人一道回到三奶奶家。
此時邵凱家鬧翻天了。
呂玲是哭著跑回他家的。
大過年的,哭是讓人最忌諱的事,聽到她的哭聲,邵家人全都黑了臉。
邵維華用力一拍桌子,怒道,“老太婆,你去老四家問問那個呂玲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嚎什麼嚎,這些年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他年紀大了,特別怕死,所以比一般人最怕聽到哭聲,何況現在又是過年期間,他更認為不吉利。
要是平時,他肯定也沒這麼大火氣。
唐大芳也啐了口唾沫罵,“是哦,一個大學的領導怎麼教出這麼不懂規矩的女兒?真是個八五兒貨,我看看去。”
她拄著拐杖,麵染寒霜往田紅霞家走去。
田紅霞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呂玲,也是滿腹怒火。
可她又不敢若呂玲不高興,隻能壓著火氣說,“呂玲,你這是怎麼了?你能不能別哭了?大過年的,你這樣哭,讓外人聽了還不知道家裏發生什麼事了。”
火氣再怎麼壓,但語氣裏的不滿已經顯而易見了。
呂玲將捂臉的手放下來,指著紅腫的臉頰哭著喊道,“阿姨,你看看我的臉,都要被人打爛了。”
那半邊臉不僅僅紅腫,上麵還有清晰的道道手指印,還有兩處破皮了。
“啊?”田紅霞大驚,“這……這怎麼回事?好好的誰打你的?”
她懷疑是邵凱打的。
呂玲哭著說道,“是被蘇曉棠那賤人打的,她天天勾引邵凱,還不讓人說,還打我,他們所有人都欺負我。阿姨,我的臉都丟光了,我活不下去了,我死了之後你要告訴我爸媽,我是被蘇曉棠害死的,讓他們給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