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還在暗暗搖著頭,茱麗婭已嫣然笑道:“使君,茱麗婭殺了劉毅,您不會怪茱麗婭吧?”
前因後果早已被呈報給了衛風,衛風微微笑道:“這種小人,就得殺,好,殺的好!來,不說煞風景的事了,給我抱抱!”
茱麗婭落落大方的撲入衛風懷裏,互相親了口之後,笑道:“茱麗婭已經憋了好久了,現在就想要,怎麼辦?”
衛風身形一個踉蹌,連忙喚道:“陳少女,你回營燒熱水,回過頭我來服侍茱麗婭與王道憐洗浴。”
陳少女暗罵了句不要臉,也不知是罵衛風還是茱麗婭,總之是通紅著臉頰,拉上也同樣粉麵通紅的王道憐轉身而去。
茱麗婭眼波流轉,俏麵現出了滿意之色,她是西方人,西方人開朗大方,對那方麵的需要毫不諱言,白天又有何妨?
衛風也舍不得鬆開手,“大王,大王!”遠處卻突然傳來了張檢的聲音,衛風隻得放開茱麗婭,看了過去。
張檢來到近前,施禮道:“大王,北府軍有十餘騎從譙馳出,往東南方向而去,末將認為,很可能去搬救兵了。”
衛風轉頭問道:“茱麗婭,你說呢?”
茱麗婭點了點頭:“這一次,北府軍可是損失慘重,隻能收集各城零散守軍來增強力量,茱麗婭同意張將軍的看法。”
衛風又問道:“張檢,你說北府軍會於何處聚兵?”
張檢尋思道:“北府軍能動用的無非是濄水以南的兵力,北麵如下邳、青兗兵力因水麵被封過不來,所以無非是那幾座城池罷了,建康末將料劉裕不敢動,另外濄水入淮口龍亢正對壽春,是我軍防禦重心,北府軍於情於理都會避開,而距離譙最近城池的當屬淮陵,約七百裏,且距龍亢較遠,因此北府軍十有**會於淮陵彙合。”
“好!”衛風吩咐道:“張檢,密切留意淮陵動靜,一有情況,立刻來報!”
“遵命!”張檢施禮離開。
衛風也向茱麗婭招了招手,朝營寨走去。
衛風的寢帳靠著河邊,劉嬌不在,與劉興男去了臧愛親帳裏,隻有王道憐與陳少女,帳心立著隻是碩大的木桶,那縷縷熱氣,給帳內帶來了融融暖意,把外間的寒冷完全隔絕。
一見著衛風帶著茱麗婭進來,陳少女頭一低,就要閃身而出,衛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問道:“陳少女,你跑什麼?”
“啊?”陳少女掙了掙,沒掙開,嚅嚅道:“大王,您不是要幫道憐與茱麗婭洗浴麼?熱水差不多了,你們慢慢洗吧,妾該出去了,幫你在外站著,別讓人闖入。”
衛風嘿嘿笑道:“陳少女,你放心,沒人敢闖進來,用不著你來放哨,既然你在,那就別跑了,我也幫你洗一洗。”
“不用,大王不用麻煩,妾昨晚才洗過的。”陳少女忙不迭的搖起了腦袋。
“哦?”衛風毫不介意的把鼻子湊到陳少女脖頸間一陣猛嗅,陳少女頓覺渾身一僵,連大氣都不敢透,好一會兒,衛風突然抬起手,閃電般伸向了陳少女的衣領。
陳少女渾身正緊緊繃著呢,這一發覺衛風伸出了賊手,立時揪住自己衣領,猛一掙道:“大王,您....您要幹嘛?”
衛風搖了搖頭:“陳少女,你的身上,有一絲淡淡的香味,還有一絲淡淡的汗味,我不能確定你昨晚洗沒洗浴,所以,我得把手伸進去替你搓搓,看看能不能搓出灰,搓不出灰就說明你昨晚洗了,來,快把手放開,別扯壞了你的衣領。”
陳少女連連扭著身子道:“大王,您快把手拿開,妾洗沒洗和您沒關係的。”
衛風不依不饒道:“陳少女,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你躲什麼?難不成這幾年沒逼你,你反而與我生份了?前一陣你在鄴答應過我你不會賴帳吧?這說明你的身體已經屬於我了,原本,我是想讓你自己乖乖的獻上來,但你沒有任何動靜,我現在對你失去了耐心,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
王道憐就像個拉皮條的,笑著勸道:“少女,大王尊重你,等了你那麼多年,已經很難得了,我明白,你心裏有疙瘩,但總不能一直掛著不解開吧,這疙瘩要解去,還得靠大王啊,其實男女之間放開了,就那麼回事,大王想要你,你給他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