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門框上,麵具男靜靜地看著滿臉不悅的沐綰綰,雙手抱胸,他在等,等她開口,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恐怕和司馬南不無關係。
坐了半天,沐綰綰還是沒有開口,畢竟向另一個男人打聽自己男人的去處,本來就有些荒唐,更可況,另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男人的情敵,感覺,就更不一樣了。
“你來這裏,該不會是和司馬南吵架,然後故意到我這投懷送抱,刺激他的吧?”終於,麵具男還是開了口,因為他覺得,無論再等多久,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
吵架?沐綰綰皺眉,他們這算吵架麼?應該隻是她自己一個人單方麵的生氣吧?
所以,她到底要怎麼向他打聽司馬南的事情?她很糾結。糾結到,忘了回答麵具的問題。
麵具男看著眉頭緊鎖的沐綰綰,心裏產生了一絲不愉快,昨天司馬南還信誓旦旦地說,她是不會看上自己的,可轉眼,她就到了自己屋裏,還真是大大滴諷刺啊。
“不說話,那也就是默認了!”麵具男說著,放下了雙手,向她靠近,然後一個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司馬南不懂得憐香惜玉,我懂!”
他的聲音,居然也透露著也許霸道,叫她突然慌了神。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沐綰綰掙紮著,推開了他。
抬頭看著麵具男,她沒想到,司馬南一不在,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早知道如此,她死也不會進來的。
“怎麼,後悔進來了?”麵具男冷笑,他看到了沐綰綰眼裏一閃而過的慌張,她竟然也會害怕。
“我想起還有急事,先走了!”說著,便要往外走。
可是麵具男根本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把拉住了要走的小丫頭,然後,又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裏,壞笑道:“別急著走啊,剛才進來的時候不是說有事麼,怎麼還沒說,就要走呢?”
“你不要太放肆了!”沐綰綰瞪著麵具男,怒目而視,“你再不放手,我可要不客氣了!”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
本來,她是要去找獨活的,可偏偏獨活也出去了,問方桑,方桑又說不知道情況,所以,沒辦法,無奈之下,她隻能來找麵具男了。而出來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她跟方桑借了幾根銀針,放在了身上,此時,正藏在她的袖子裏。
“不客氣?我還倒要看看,不客氣的你是什麼樣子的!”麵具男說著,一把抱起了她,不由分說地把她扔到了床上,還沒等她逃跑,便欺身壓了上去。
“唔!”沐綰綰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份上?
死死地閉著嘴唇,抵抗著麵具男的侵略,她正在想辦法,如何才能將被他禁錮的雙手變得自如,隻有這樣,她才能拿到袖子裏的銀針,才能得到一線生機。
沐綰綰靈光一閃,有時候,置之死地,方能後生。
麵具男沒有想到,身下的人,突然鬆了口,大喜之餘,他將舌頭也伸了進去,淺嚐的她的美妙滋味。
可是,美妙卻隻是一瞬間的,舌頭一個刺痛,他便清醒萬分,原來,她隻是想咬他!
麵具男直起了身子,也鬆開了手,他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抗拒自己。
機會,就是現在,沐綰綰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她順速地拿到了袖子裏的銀針,然後藏在了指縫。
麵具男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他狠狠地瞪著身子底下的人,憤恨道:“我在你眼裏,就這麼讓你討厭麼?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徹底記恨我,這樣,起碼我在你心裏,也有了一席之地。”
說著,又俯身而下,壓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沐綰綰趁著他不防備,袖口一揮,便在他的脖頸處紮了一陣。
那一陣,紮得有點深,叫他生生吃痛。
還想再紮第二針,卻沒了機會,因為麵具男已經覺察到了不對,跳下了床鋪。
“你。。”他捂著脖頸,看著嘴唇有些紅腫的沐綰綰,氣憤不已。
“是你自找的!”沐綰綰一邊下床,一邊往門口走,“若不是我手下留情,此刻,你早就死了!”
麵具男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因為自己明顯覺得體力有些不支了,雙腿也像灌了鉛,沒了走路的動力。
打開門,沐綰綰轉頭,送給他一句話,卻叫他永生難忘。
“你記住,我永遠也不可能屈服於我不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