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慕家人的手裏。
這起碼說明一點,安安並沒有被虐待或者被冷漠,這是慕景深的孩子,慕家的人自然不會虐待她,並且她是女兒,也沒有針對性。
所以安安的安全問題是有保障的,隻是就是不知道那個慕家的人,能不能照顧好安安。
夏久月隻能期盼著,慕景深選的人,是靠譜的。
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實在是太沒用了,這麼久了,都沒有查到任何安安的線索,這麼拖下去,或許等到安安會走路了,她都一無所知。
時間不等人,她根本不能這麼長期的耗下去,這對於她,對於安安,都不是最好的辦法。
孩子小離不開母親,而且沒有奶水,吃不飽,身體長不好,一想到這些,夏久月便不能冷靜下來,整個人都急躁了。
她到底該怎麼辦?
為什麼慕景深會把這件事隱瞞的這麼久,而且滴水不透,哪怕是故意逼“她”出來,但他總也有個計劃吧,直到現在,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慕景深說過找她的事情,最近基本沒有再提過找夏久月了。
而且最近他對自己的態度簡直是不能用曖兒昧來形容了。
慕景深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夏久月走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而另一邊。
慕景深在飯局上,和黛婗與黛建國一起,黛婗一進包廂,便頻頻對黛建國示弱討好,飯局開始之前,黛建國便原諒她了,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和善許多。
慕景深吃飯的時候,時不時看看手機,夏久月居然沒有給他發一句消息。
他眸色沉了幾分,收起手機,說來也是,他離開之前已經跟她解釋清楚了,她現在是秘書的身份,不過問也是正常的行為。
隻是看到她表現的這麼不在乎自己,慕景深還是會感到一些不悅。
“景深?”黛婗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他收起思緒,轉頭冷漠的看向她,眼底有一絲疑惑。
黛婗拿著酒杯,略微有些尷尬的笑道:“你在想什麼呢?剛剛爸爸問你話,你怎麼沒有反應?分神了?”
慕景深轉頭看向黛建國,一臉歉意道:“抱歉黛總,剛剛我分神了,還請你不要見怪,為了彌補歉意,我先自罰一杯。”
黛建國沉聲笑了笑:“好了,酒就不要喝了,這吃的也差不多了,我知道慕總是忙人,就不占用的時間了,剛剛指不定就是在思考哪個合作項目的事情呢,這段時間,也麻煩你照顧黛婗了,之後我就……”
“爸爸!”黛婗像是料到他會說什麼一般,連忙打斷他的話,然後有些尷尬的笑道:“一會兒出去,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之前我跟景深說好要去參加一個商業晚宴,還是化妝舞會,爸爸我比較想去,我這幾天還是先住在景深這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