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月回到公寓後,打開窗簾,觀察慕景深是否走了,等他走後,她又重新拉上窗簾,皺緊眉頭。
之前她不小心多次喊出了安安,慕景深似乎對此懷疑了,但是具體懷疑內容是什麼,她也不清楚,應該暫時不會對她的身份表示懷疑。
之前的DNA已經證實了自己不可能是夏久月,但她還是擔心,萬一慕景深認為自己有別的身份,到時候進一步阻止自己接近他,這樣類似於斷了跟安安聯係的機會了。
她隻能期盼著,慕景深能相信她今晚說的話,而且他應該也不知道女兒都小名是什麼,安安還小,還不會說話,也不會暴兒露出什麼。
她有些緊張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舒緩了一下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最近慕景深與自己的接觸頻率和親密度都過高,她也不了解他真正的目的。
但是,夏久月並不排斥,等這次項目策劃順利過去之後,她有預感,自己與慕景深的親密度應該會更進一步。
到那個時候,或許她能獲得更多慕景深的訊息,這樣她也能多方位打探關於安安的信息了。
她歎了一口氣,拿過電腦,簡單的記錄了一下最近的事情。
她也不能太緊張了,越是緊張,越是容易暴兒露出破綻,今天下午的反應,實屬是一個很愚蠢的意外。
她當時在做夢,夢到與慕景深發生了爭執,他發現了自己真實的身份,隨後拿安安威脅自己,甚至一隻手抓著安安,揚言如果她不回到他身邊,就把安安丟下去,情急之下,她才喊出這麼一句話。
夏久月從沙發上站起來,發現自己背後冒了冷汗,細想那個夢的場景,還是有很多讓她感到害怕的場景,她伸手摸了摸冰涼的臉頰,準備洗個澡放鬆一下。
她堅信,慕景深哪怕對自己抱有再深的怨恨,也不會傷害他們的孩子。
畢竟虎毒不食子。
……
第二天一早。
夏久月匆匆趕到公司,昨天她休息的並不是很好,一晚上總是做奇奇怪怪的夢,醒來後又忘記夢的內容,什麼都不記得,隻剩下一身的疲憊感。
她回到公司,在辦公室內待了還沒超過五分鍾,小組裏就有人過來找她談論策劃項目的事情,所有人都表現的情緒高漲,這讓她倒是有些意外。
八點半的時候,官悅悅踩點到達辦公室。
她走進秘書室,發現這個點了,秘書室裏少了一些人,而且她敏銳的察覺到,這些人是昨天被點名與幸小辰進行項目策劃的人。
她擰了擰眉,放下包包後,便到外麵去,走到幸小辰的辦公室,她辦公室的房門難得的居然打開了。
官悅悅站外麵瞥了幾眼,發現那些人都在她辦公室裏麵,走進一點似乎還能聽到裏麵談論的聲音。
所有人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討好她了麼?
真是一群勢力眼。
“站在這裏幹什麼?”金秘書的聲音忽然從官悅悅的身後響起。
官悅悅嚇了一跳,一轉頭,看到她正盯著自己,她有些尷尬的訕笑了幾下,“金秘書,我剛剛見小組的人不在辦公室,猜到可能在幸秘書這裏,所以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