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真的不在慕景深這裏。
夏久月方才還炙兒熱的心,瞬間墜入冰窖裏麵,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安安並不是慕景深抱走的,她心裏很是難受,又狠慌張。
她拿出手機,走到別墅外麵,給陳詡打了電話。
陳詡有些意外這個時候接到她電話,以為她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整個人都高度集中,一接聽便認真的問道,“怎麼了久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陳詡,安安不在慕景深這裏。”
陳詡一怔,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安安不是慕景深抱走的?”
“對。”夏久月難受的蹲在地上,心情特別沉重,“我現在慕景深家裏,我問了這裏的傭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安安,而且我見這裏麵也不像是有嬰兒生活的環境,所以我推測安安真的不是慕景深抱走的。”
這種情況陳詡雖然也預料過,但是真的發生了,他倒是也蠻驚訝的。
畢竟之前這麼斬釘截鐵說說慕景深抱走的,夏久月離開Y國的時候也是信心滿滿,誰知道現在落空了。
他思索了一陣,柔聲道,“你先不要著急,慕景深現在在趕來Y國,你先不要回來,等他回國後,你再回來,回來之後我們再一起想辦法,好嗎?”
“我沒有任何頭緒,但是慕景深是目前我知道的唯一線索,安安丟失的時間和抱她的人,都和慕景深太過巧合了,我還不能回去,我必須得再待在這兒。”夏久月轉頭,看到王叔從樓上下來了,手裏拿著文件,和王華說著什麼。
兩個人視線朝她這邊看來,她慢慢站起來,充滿歉意的笑了一下。
王叔把文件給王華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個姑娘,最近是不是和少爺走的很近?”
王華有些意外,王叔第一次見到她,怎麼就猜準到這個份上了。
他笑著說,“到底薑還是老的辣,王叔一眼就能看出弊端,最近總裁和幸小辰接觸是挺頻繁的,但也可能是因為工作需要。”
“不。”王叔搖頭,眉頭皺的很深,“這個叫幸小辰的姑娘,身上有種夫人的氣息,很強烈。”
和一個人長期相處下去,不知不覺會熟悉對方的氣息,氣息這種東西,看不著,摸不到,聞不著,隻能好好的感受。
王叔第一次看到幸小辰的時候,就忍不住驚歎她像夏久月,但是再仔細一看之後,又覺得不像,這種不像單指外貌上的不同罷了,等他和幸小辰短暫的交流之後,他還是覺得和夏久月很像。
夏久月回到客廳內,看王叔眼神很奇怪的盯著自己,她心裏沉了幾分。
她仔細想了一下,確認剛才的對話沒有可能被聽到後,她鎮定的笑了一下,然後看向王華,“找到了文件麼?”
王華點了點頭,揚了一下手裏的文件,“找到了,走吧,打擾了,王叔。”
王叔淺笑,“沒關係。你們路上小心。”
夏久月看了王叔一眼,見他也在打量自己,她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生怕他下一句過來問她是不是夏久月。
等她和王華走出別墅後,她懸著的心才鬆下來,滿懷期待的來,結果卻失望而歸,夏久月此刻心情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