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月見慕景深都答應了,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很快,秦雪鬆就直接帶他們來到了一間酒吧。
可剛走到酒吧的門口,夏久月的心中便直接生出了一種抗拒的心理。
因為眼前的這個地方,不是別的酒吧,正是夏家的人逼她結婚之前,她來找男人的那個酒吧。
也正是因為在這個酒吧裏遇到的那個男人,才會有了她現在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夏久月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慕景深一邊走著一邊跟身旁的好友秦雪鬆聊天,絲毫沒有注意到夏久月的神色。
可是,一旁的秦雪鬆,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夏久月一眼。
夏久月沒有注意秦雪鬆的目光,她在心中默默的唉聲歎氣,早知道要來這個地方,她剛剛就一定會先行離開的。
隻不過現在已經來了,如果她說要走,肯定會引起慕景深的懷疑的,隻會更快的暴兒露她的秘密,所以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隻能再次踏進這個帶給她一切不幸的酒吧。
幾個人在酒吧裏隨便找了幾個座位,便坐了下來。
慕景深落座之後,忽然看向身邊的秦雪鬆,問道:“我記得你在出國之前很不喜歡來酒吧這種地方,每次叫你的時候,你都是推三阻四的選擇私人會所,現在怎麼還主動提及,要來酒吧了?”
對於慕景深的這個問題,秦雪鬆沒有立刻回答。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慕景深身邊的夏久月,隨後拿起麵前桌子上的一杯雞尾酒,喝了一口之後,才十分懷念的說著:“其實以前我真的不喜歡來這種地方,隻不過,因為一個女人,才改變了我對這個酒吧的印象,但是僅限於這間酒吧,別的酒吧我還是一樣沒興趣。”
慕景深不明所以,不過也被他說的來了興趣,追問道:“一個女人?能讓你這個清心寡喻的人動心,想來絕非一般人,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
慕景深的重心一直都放在剛剛秦雪鬆說的那個話題上,絲毫沒有注意懷中夏久月的神色漸漸有些不大對勁。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一段豔兒遇而已。”秦雪鬆微微的抿了抿杯中的酒,繼續說道:“之前在這個酒吧裏,認識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女人,熱情又火兒辣,可惜第二天一早我有事先走了,等我再回酒店去找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
如果說剛剛夏久月隻是臉色有些不好的話,那現在的她,手心裏全部都是層層薄汗。
這個酒吧!
還有酒店!!!
以及那天早上在酒店醒來,她的身邊的確空無一人。
這些,全部都和秦雪鬆所說的穩合。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還是……
那天晚上她睡的人,其實就是……
秦雪鬆???
秦雪鬆可是慕景深的至交好友……
如果那天的男人,真的是秦雪鬆的話,那她……
一想到這裏,夏久月便有些坐不住了:“那個……景深,你們先聊,我先去一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