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吃完早飯的楊濤在一旁得瑟的剔著牙,旁邊的陳師傅仍舊是在艱辛努力的為工作奮鬥。
“誰碰見楊濤這麼個徒弟,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陳師傅心裏不滿的嘀咕著。但現在真的是不敢對這著楊濤說什麼了,昨天楊濤一身血的回來,凶神惡煞的,可是把自己嚇得不輕,長這麼大了,還真沒見過這麼多的血,緩了一晚上,現在才是剛緩過來勁。
楊濤這小子,平時看起來整天的嘻嘻哈哈不務正業,沒想到還有這麼暴力血腥的一麵。
以後,可真是不敢對著他嘰嘰喳喳了。也隻能在心裏邊,小小的誹謗下了。
楊濤剔完了牙,看了看忙忙碌碌的陳師傅,又看了看同樣忙忙碌碌的其他同事,感覺著自己這麼無所事事的,也不是個事,萬一廠長來了,傳到家裏邊,自己可真是有的受了。
“陳師傅,你看看你,這麼辛苦的,趕緊,歇會,讓我來!”
楊濤擼起來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
“別別,你在一邊看著就行了,我自己來,然後你哪不懂得,問我就行。”陳師傅有些誠惶誠恐。
“你太客氣了,陳師傅,你對我這麼好,讓我這麼報答你呢?要不,以身相許?”楊濤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開始了惡搞,好像逗逗陳師傅就是每天最大的樂趣了。
陳師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話,繼續悶頭幹活了。
楊濤感覺著沒什麼意思了,聳了聳了肩膀,跟著仰頭看了眼天空,感覺有些晃眼。無聊了又轉頭看向了天空。
大門嘩啦一聲,被人打開了。
跟著,一輛奔馳S600出現在視野,衝著楊濤不斷的靠近,瞬間,刺耳的急刹車聲響起,車停在了楊濤麵前。
這下,楊濤感覺著這車比天空晃眼多了。
緊接著,車門打開,出來一個幹淨的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
堅挺合身的黑色西裝,幹淨油亮的皮鞋,跟周圍雜亂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一副堅毅的麵容。
周圍一直忙碌的眾人也都停了下來,注視著這位尊貴的不速之客。
楊濤的第一直覺就是,如果我穿上這麼一身,肯定比他帥。而且,要帥很多。
“請問,哪位是楊濤。”男人下來第一句話就衝著楊濤問,聲音儒雅,態度溫和。並不是因為楊濤多麼的引人注目並且身上散發出某種讓人親切臣服的王八之氣,而是,整個廠子,隻有楊濤一人無所事事。
“我就是,你找他幹什麼?”楊濤心裏立馬警覺,貌似,自己從沒認識過這樣的牛逼人物。難道是昨天那個強盜猥瑣男的同夥?想要打擊報複?又仔細想想,感覺著不對,要是這有這麼有錢的同夥,就用不著大街搶包了。
男人笑了笑,似乎是看出了楊濤心裏的警覺:“別誤會,我叫張林。隻不過是昨天楊濤兄弟幫了我家嫂子的大忙,嫂子讓我過來,特地來感謝你的。”
楊濤自然是明白他說的嫂子是誰,應該就是昨天幫得內個女人了。
仔細的看了會張林,見他不像是在說
謊話,放下心來,衝著張林擺了擺手:“感謝啥啊,昨天不是說了嗎,用不著!”
張林人就是笑容不減:“聽我家嫂子說,楊濤兄弟昨天見義勇為卻不圖錢財,這種視錢財如糞土的行徑,在如今的社會隻怕是真不多見,說是萬裏尋一也不為過。”
楊濤看他說話文鄒鄒的樣子,玩心大起:“張兄客氣了,行俠仗義乃是我輩義不容辭之事,隻是現在人心淡漠世態炎涼,當年雷鋒視助人為樂為己任的精神早已消失不見,我隻是重新拾起了當年前輩的精神而已,受張兄誇讚,實在是愧不敢當,感謝隻是,以後就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