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事,離開了會兒。”無名答道。
“哦。”鬆鼠信以為真,“你說朝哪個方向去?你為什麼不長出根手指,好讓我知道哪個方向。”
“就是那個方向啊。”魂體無名繼續答道。
“到底是哪個方向?”鬆鼠氣惱。
“就是我不在的話你會朝的那個方向啊。”無名繼續辯解著。
“我怎麼知道我會朝哪個方向去?”鬆鼠皺著鼻子,它看無名不再回答,嘀咕了幾句就朝著西北方向跑去。
它跑呀跑,不知道跑過多少草原坡,經過幾座山,來到一處瀑布前。
“好美的彩虹啊。”瀑布上掛著一串泛著亮光的彩虹。
“這個瀑布我見過。”鬆鼠發現瀑布背後有個洞穴,“對了,這是水簾洞,是水簾洞,這座山是花果山啊。我怎麼來這裏了,猴子們呢?”鬆鼠望向四周,尋不到半隻猴子。
它跳上一個石頭,再次望向四周,依舊尋不到半個猴影。
忽然,鬆鼠腳下一滑,整個身子滾下石頭,滾到懸崖邊緣處。看著懸崖與瀑布間望不到底的深淵,鬆鼠一陣後怕的往回退去。
“對了,石猴呢?”鬆鼠想起石猴,“我想起來了,它去學功夫了。可是...為什麼石猴出生的那塊石頭還在那?”鬆鼠看著自己剛才站著的石頭疑問著。它再三看向四周,還是沒見到猴子們。
“這是怎麼回事?”鬆鼠抬頭看向無名。
“這是他們的宿命...”無名歎聲道。
“他們的宿命?什麼是宿命?”鬆鼠不解。
“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他們怎麼了?是誰在安排的?我也是被安排的嗎?”鬆鼠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是那個賊老天安排的!”無名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你還沒回答完我呢。他們怎麼了?我也是被安排的嗎?”鬆鼠追促著。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你以後會知道的。”無名回答此話時隱有淡淡哀傷。
“那個賊老天是誰?他很厲害嗎?”
“他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但是沒有人見過他。”
“他比你還厲害嗎?你不是去過大地的盡頭嗎?他也到過大地的盡頭?”鬆鼠又一次性拋出三個疑問。
“我也沒見過他,但我確信他想要什麼時候去大地的盡頭,就什麼時候可以到。”
“那他是壞人嗎?”
“...他...是壞人。”無名有些遲疑。
忽然,雷雲滾滾,一陣大風吹來,將鬆鼠的毛發吹出底翻白,而無名的迷霧也被吹淡了些.
"走吧,不要再討論他了。"無名催促著鬆鼠趕路,這是他第一次催促鬆鼠。
"哦。"鬆鼠說著便朝著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