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眾看熱鬧的人這才明白了,原來是原配在教訓小三啊,剛剛還用責備的目光看著沈長卿的人瞬間倒戈。
這原配還對小三這麼客氣,簡直就是溫柔了點。
葉婉兒緊緊攢著手心,幾乎要將嘴唇咬破,她雙眼腥紅地瞪著沈長卿,卻是沒有說一個字。
沈長卿轉身離開飲品店,上了一邊正在等待的車子,打通了白管家的電話。
“以後看見葉婉兒,就不要讓她進來了。”沈長卿淡淡地道。
“若是老爺子允許的呢?”白管家問。
“不行。”她依舊回答的幹脆。
“知道了。”白管家在那邊恭敬地回答。
現在少夫人雖然還沒有和少爺結婚,但儼然已經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一個女主人不允許別人進入自己的房子,完全合情合理。
處理完了葉婉兒這邊的事情,沈長卿掐準了時間,去見約好的白聽琴,隻是她到了那家咖啡廳。
隻是她到了上次和白聽琴見麵的那個座位,卻並沒有看見有人來。
隻是桌上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沈長卿坐下來,將袋子打開,一張照片滑落出來。
這是白聽夏的照片,那個和她五官很有幾分相似的女孩。
沈長卿麵色平靜,繼續閱覽著剩下的資料,時間一點點過去,她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也漸漸地沒了血色。
外麵天色漸黑,沈長卿才將眼前的一摞資料完完整整地看透徹了。
她躺在軟軟的皮椅上麵,絕美的容顏在咖啡廳暖色調的燈光中暈染開了幾分疲倦,無數的詞彙在腦海中閃過,她嚐試著整理出來一條清晰的思緒。
援非、埃博拉病毒、死亡、對女人過敏、一夜情.......
原來厲淨琛會在一夜情後瘋狂找她,會在她還是男生身份的時候便對她占有欲極強,不是因為她本身如何。
隻是因為她長了張和那個女孩相似的臉。
怎麼說呢,沈長卿現在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又好像偷走了別人的東西。
原來白聽琴說的一直都沒錯。
“小姐,我們店要打烊了。”
不知道在咖啡店裏麵待了多久,直到店員過來催促,沈長卿才抱著那厚厚的一遝資料走出了咖啡店。
晚上的風還是有些冷,打在臉上,倒是叫人清醒了。
“少夫人,回去嗎?”上了車,正在打盹的司機這才醒了過來,聲音有些沙啞地問。
“......嗯。”沈長卿怔了半晌,才低低地發出來一個音節。
少夫人......
聽著多麼刺耳,不過是她偷來的一個稱呼罷了。
真正的應該被稱作少夫人的那個女孩,已經被埃博拉病毒奪走了生命,她不過是個替代品罷了。
車子回到西山北苑的宅子,沈長卿從車上走下來,白管家和張媽已經焦急地在門口等待了,見她下車,急忙擔心了接了出來。
沈長卿這才注意到自己手機上麵的那些未接來電。
“少夫人沒事吧?你臉色看著怎麼這麼差?”張媽向來是個細心的人。
“沒事,淨琛呢?”沈長卿抬腳往房子裏麵走去,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那些資料,眸子又緊了緊。
“三少爺還沒有回來呢。”白管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