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沒有。”葉婉兒淡笑。

她回到房間安心地躺下,剛剛在酒店的時候,葉婉兒買通了其中一個侍者,在沈長卿和傅元凱要喝的酒裏麵下了藥,又安排了自己身邊的人守著拍照留證據。

這樣,這件事情隻要到明天早上,便會弄得人盡皆知,到時候看沈長卿還怎麼嫁給厲淨琛。

“傅導,我先回去了,你......”沈長卿隨意吃了兩口,受不了這凝重的氣氛了,還有,她明顯感覺到體內一股燥熱的感覺正在洶湧。

這樣的感覺叫人很恐慌,她一邊起身,一邊去摸口袋中的手機,想要給厲淨琛打電話,但手機還沒有拿出來,她便一陣眩暈摔到了地上。

“長卿,你沒事吧?”傅元凱急忙起身將沈長卿拉起來,然而自己燥熱的身體在觸碰到沈長卿後,便再也不願意鬆開。

他眉目一凜,看向那一桌菜,這樣的感覺他不是沒有過,眼底泛起遲疑。

難道,他們今晚被人算計了?

“傅導,我,我感覺.....”沈長卿下意識地抓撓著自己的衣服,尋著冰涼的東西,但理智隻允許她抓住傅元凱的手臂。

“服務員,開兩間房,帶我們上去。”傅元凱也沒了時間細細思考,現在首要問題是要先安頓好沈長卿。

在服務員的安排下,兩人直達頂層,傅元凱拉拽著沈長卿,一手拿著房卡,先往沈長卿的房間走去。

沈長卿腳步虛浮,她的最後一絲理智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即將消泯。

就在這時,他們身邊的一間房門打開了,出來的人怔了幾秒,在看清楚這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後,其中一個的臉色明顯冷徹下來。

“淨琛,你為她半夜在這裏跟我費盡了口舌,而她卻在這裏跟人家開房?”言北瑞看著眼前的一幕,表情無比嚴肅,甚至透著股子怒意。

自己兄弟被女人綠了,他不可能還能裝作一點事沒有。

這傅元凱和沈長卿攙扶在一起,身上帶著酒味,臉色酡紅,叫人怎麼能夠不多想?

“淨,淨琛?”沈長卿忽地抬頭,恍惚地去尋找著厲淨琛的身影,卻隻能看見幾個模糊的重影。

她用僅剩的意誌甩開傅元凱往厲淨琛走去,跌跌撞撞倒在冰冷的地上,這才感覺到好受一些。

但厲淨琛卻一直冷眼看著她,甚至沒有伸手扶她一下。

傅元凱聽見厲淨琛的名字,似乎終於鬆了口氣,貼在一邊的牆上,“她,她被下藥了,帶她走。”

被下藥了?

厲淨琛看著眼前的兩人,倒是的確像被下藥的樣子。

但孤男寡女深夜出來開房,何況剛剛沈長卿還在自己的身下承歡?厲淨琛的理智被怒火吞噬的幹幹淨淨。

“傅導,你們明顯是被淨琛抓了包才故意裝成這樣的吧,之前長卿怎麼就沒有摔倒在地呢?”白聽琴語氣幽幽的,唯恐天下不亂。

今晚眼看著厲淨琛就要說服言北瑞對沈長卿的控訴了,隻是看現在這樣.......嗬,還真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