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公私分明,其中分寸把握的極好,不會因為感情上麵的事情影響到工作。
陸銘和葉婉兒很快走了進來,陸銘眼神簡單地環繞了一圈四周,果然沒有看見沈長卿的身影,眸底閃過兩抹擔憂,這死丫頭,沒有一天是叫人省心的。
盡管兩人來的目的,一個是為了厲淨琛,一個是為了沈長卿,但葉婉兒卻明顯沒有陸銘這樣沉得住氣。
“傅導,聽說和長卿和淨琛哥哥去那座島上好半天了,你知道關於他們的消息嗎?”
傅導眉眼深沉,並沒有說話,反而叫家傭給兩人倒了茶,葉婉兒沒有得到回應,卻又沒人給她找台階下,難堪地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
眾人正沉默著,韓生從外麵走了進來。
“傅導,我們得知不久前厲總的要回來的船在碼頭被炸毀了,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韓生依舊麵無表情,隻是語速很快,可見他還是急促的。
“什麼,炸毀了?!”陸銘冷著臉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這才又看向眾人。
“抱歉,我很擔心厲總的安全,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陸銘匆匆地消失在客廳裏麵。
“倒是看不出來陸大經紀人還這麼在乎老板的死活。”蘇彤忍俊不禁道。
“韓生,過來。”傅元凱在韓生的耳邊輕聲說了些話,韓生臉色嚴肅地出去了,一邊的葉婉兒神色很是不解。
傅元凱眸子深邃地盯著窗外,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厲寧到底想做些什麼。
而此刻,帝都最繁華的一所酒店裏麵,頂層的總裁套房隨便一晚的花費都是五位數以上,站在這裏足以俯瞰整個帝都的豪華景象。
偌大的窗台上,白聽琴懶懶地依靠在言北瑞的懷裏,笑容嫵媚卻不失靈動,隻是那雙眼睛卻是毫無溫度的。
“這次柳清幽被抓了,淨琛也跌落懸崖,若不是積雪深厚他恐怕已經死了,你就收手吧,嗯?”言北瑞炙熱的視線落在白聽琴身上,勸說道。
“北瑞,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白聽琴勾了下唇,在言北瑞的耳邊吐氣如蘭。
“可是......”
“我知道,這次若是沒有你的幫助,蘇幕和柳清幽不可能在小島上你名下的酒店藏這麼久,但厲淨琛是不會知道這酒店是你名下的。”白聽琴笑了笑,纖纖素手已經扯掉了言北瑞的腰帶。
“聽琴,你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言北瑞眼中染上欲色,喉嚨性感地滾動兩下,馬上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將白聽琴放倒在床上。
這個夜晚總算是安靜下來,隻是更大的風雨卻永遠都醞釀在未知的明天。
次日,沈長卿在刺眼的陽光中睜開了雙眼,她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怔了怔,這次想起昨天的一切。
她想起那個男人向厲淨琛彙報碼頭的船已經被炸毀的時候,內心是多麼慶幸厲淨琛沒有出事。
昨天晚上她堅決不跟厲淨琛在一個房間,好在厲淨琛看在她傷口的份兒上沒有堅持,卻丟了一瓶外塗的藥粉給她,這藥粉的功效似乎很好,今天傷口的疼痛感比昨天好了不少。
沈長卿正想著,房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