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早晚都會成功,隻是早晚的問題罷了,可是我不一樣。菲兒長這麼大,我還沒看她如此聽過誰的話,就連我,也隻能哄著她。可是你不同,你有辦法讓菲兒聽你的話,對菲兒來說,你很特別,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這四個字,像是警鍾一樣,在塗花期心裏嗡嗡作響。隻是塗花期表麵上一副輕鬆的樣子,說,“您太客氣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您直說就是了。”
布克先生身體微微前傾,胖滾滾的身體看上去有些滑稽,手掌互相搓了下,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提攜著點菲兒?我知道,你最近新接不少生意,或許可以給菲兒安排點小事,讓她跟著你學習學習。”
學習?開玩笑吧!菲兒那脾性,哪裏是會聽從管教的?根本就是添亂的吧!
看出塗花期眼底的為難,布克先生忙說:“你放心,我肯定會叮囑菲兒,讓她不要給你添亂,還是以學習和鍛煉為主。而且你也不必顧忌什麼,該教訓就教訓,該斥責就斥責,我絕不會有怨言的!”
如果菲兒是那種聽人安排的姑娘,那布克先就不會這麼頭疼了!而且,布克先生現在說的好聽,若是自己真讓他的心肝寶貝受了委屈,那肯定會炸毛的!
雖然心裏不情願,但是既然布克先生開了口,塗花期也沒辦法拒絕,隻能忍著吐血的衝動,笑著點點頭,說:“如果您不嫌棄,就讓菲兒跟著我吧。”
見塗花期答應,布克先生很開心的樣子,當場就給了塗花期一張三千萬美金的支票,說是菲兒的學費。
但是塗花期並沒有接這筆錢,因為她不接受的話,自己還有條退路,如果接受了,那才是要為布克家族當牛做馬的節奏呢!
又與布克先生客套了一番,塗花期就離開了布克家,走在外麵,心情頗為沉重。
哎,本以為犧牲陸離,就可以搞定菲兒,沒想到惹火燒身,反倒引來個大麻煩!如果未央她們知道了,肯定也會很頭痛吧……
……
頂著一對熊貓眼,夜未央喝了杯濃濃的咖啡提神,然後準備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接著坐飛機去意大利,帶著一隻剛剛偷盜回來的古董花瓶去談生意。
不過等這次回來,夜未央發誓,她一定要好好和塗花期談談!這個女人,休想再讓她們幾個承擔重負荷的工作!
因為連著幾天核對數據報表,夜未央根本休息不好,在偷盜古董花瓶的時候差點出了意外。雖然憑借夜未央多年的經驗最後化險為夷,可是這讓夜未央無法再忍受下去。
如果因為這個破花瓶而丟了自己的一世英名,那她夜未央真的可以金盆洗手了,因為她根本丟不起那個人啊!
就在夜未央暗自腹誹的時候,門外就響起電話鈴聲,夜未央一邊咒罵著,一邊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接起電話,沒好氣地說:“塗花期,你是不是不把人榨幹就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