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慕卿卿將目光從手中的雜誌上移開,驚訝的看向墨連城,“怎麼可能,成蹊明明告訴我......”
話音還未落,慕卿卿一個急刹車停住了自己正自拆台的話,清了清喉嚨,“我的意思是,喬律師已經定了機票,而那班飛機早在前天就已經起飛了。”
剛說到這兒,慕卿卿突然瞪圓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啊,你的意思是,難道他根本沒有......”
墨連城笑了笑,伸出手刮了刮慕卿卿的鼻尖,“你的反應未免也太慢了,他的確是買了機票,可買了機票不代表他就一定會準時上飛機。
我查過了,江城這邊並沒有他的出境記錄,而且在訂機票的同一時間,他的賬戶轉了一萬七千三百五十四塊錢到了一個陌生賬號上。
那個賬號的主人叫李明偉,是喬律師的大學同學。而那天從江城飛往墨爾本的頭等艙,其中一家航空公司的票價正是一萬七千三百五十四塊。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慕卿卿這會兒也起了疑心,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好像環環相扣一樣。如果喬律師並沒有打算離開江城,那麼他又為什麼托朋友以自己的名義買一張機票呢?是再一次有突發情況,還是這本來就是一場障眼法呢?
“這個喬律師很神秘,總覺得怪怪的!”墨連城自言自語的說著,也順勢坐在了慕卿卿身邊。
雖然慕卿卿在心裏也這麼想,但喬律師的神秘未必是與他們有關聯,這個世界上神秘的人很多,行蹤詭異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更是不計其數,如果每一個都去這麼平白無故的調查一番,那豈不是要累死了。
慕卿卿可不想讓墨連城將心思全都放在這件事上,便很親昵的挽住了墨連城的胳膊,擾亂了他的思緒,“好啦,別再想了。”
“也許那個喬律師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啊,可這些都與我們無關,即便他是墨寒從前的地下情/人,可他們也很久沒有聯絡過了,再加上墨寒已經死了,未必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呢!”
墨連城抿直雙唇,淡然一笑,沒有說話。
看到墨連城似乎是認同了自己的想法,慕卿卿放心的靠在了墨連城的肩膀上。隻是眼下這一刻,兩個人仍舊各有各的心事。
墨連城的眸光深邃,雖然表麵沒有說什麼,可他的思緒始終都纏繞在墨寒掉下山崖的那天。開槍的人究竟是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頭緒。再加上喬律師反常的行為,讓墨連城越來越不安了。
慕卿卿靠在墨連城的肩膀,感受著他提問的同時,更加擔憂。心髒的供體至今為止都沒有任何的頭緒,慕卿卿甚至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應該通過其他手段盡快的達到目地。
事實上,墨連城的狀況已經開始有了初步的惡化,慕卿卿看到墨連城的止痛藥計量比起從前已經增加了一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