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隻要是陷阱,就一定還有破綻。
那天事先安排好一些給金世勳下套的人正是米藍,鍾霖也是聽到墨連城誇讚米藍有先見之明的時候才知道金世勳被設計並非是巧合。而鍾霖被革職最大的得利者,便是米藍,所以慕卿卿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懷疑,全都押在了這個心術不正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在墨氏集團工作了八年,始終將自己隱藏的很好,一路上位。一直到慕卿卿跟墨連城鬧離婚,她也順勢走到了墨連城身邊,才露出了原本的麵目。
酒會上,墨連城見到米藍的時候,掃了一眼她脖頸間的銀白色吊墜,問道,“怎麼沒戴那顆藍寶石?”
米藍抿唇輕笑,順勢挽住了墨連城的手腕,幽幽的說道,“墨總心裏應該也不希望我戴那條項鏈吧,那條藍寶石是墨太太的東西。而你也達到了目地,所以我戴還是不戴已經不重要了,至少今天墨太太的確是很生氣。”
說著,米藍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摸了摸,笑道,“這條項鏈雖然不及那條藍寶石十分之一貴重,但至少我是堂堂正正襯得起的,不是嗎?”
墨連城笑了笑,也第一次細細的端詳著眼前這個女人,八年的共事墨連城似乎並不真正了解她。但現在看來,這個米藍的心思,若非是淺淡便是冷如深淵,叫人難以一眼看透。
酒會亦如既往的無趣,無非是攀談寒暄,墨連城早已見怪不怪。隻攜著米藍出場的時候,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並非是關於米藍,今天隻要是除了慕卿卿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站在墨連城身邊,都會激起不小的波瀾。
畢竟,這一舉動,便像是做實了離婚的傳聞。隻是外界卻並不知道,為什麼慕卿卿與墨連城宣布離婚之後,卻遲遲沒有辦理手續的動靜,隻是這樣一直耗著。
就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墨連城覺得有些頭痛,他隻是喝了幾杯威士忌幾杯紅酒罷了,即便是不勝酒力,可這種程度也不至於叫墨連城醉。
但是今天似乎格外不同,才幾杯下肚墨連城就已經開始站不穩當了。
米藍也喝了不少,至少墨連城看出她心情低落,一個勁兒的在角落裏自斟自飲。正要上前詢問的時候,墨連城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米藍的身上,好在她動作利落,扶住了墨連城。
“你沒事吧,墨總?”
墨連城擺了擺手,頭痛的感覺愈加強烈起來,他擺了擺手,“叫司機過來,我有點醉了......”
米藍扶著墨連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宴會廳。站在門口被冷風一吹,醉意似乎更加明顯起來,米藍也醉醺醺的雙頰緋紅。
“今天的酒,好像特別烈......”
等了許久,都不見墨連城的司機過來,於是米藍便提議叫一輛車先將墨連城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