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人可愛吧。可愛的人說什麼都有趣。”
“可愛……”白陽說，“好久沒有聽到你這麼說我了。”
“什麼？”金曉娜愣了一下，“我前幾天有說過你可愛嗎？難道是今天在醫院的時候說的？”
白陽抿抿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對了，曉娜，這次請你吃飯，是有一件事情。”白陽說。
“我就知道你有事求我。”金曉娜拎起一旁的水壺幫自己倒了一杯大麥茶。“我都說了複活那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你就不要緊張啦。”
“不是那件事。”白陽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包的密密實實的紙包。他一層一層把紙包打開，裏麵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戒指。
白陽把戒指放到桌上。
“我這次來是要把這個還給你的。”
“這個？”金曉娜指著戒指問。
“是的。”白陽把戒指推到金曉娜麵前。
金曉娜並沒有急著接，而是細細觀察起來。
戒指看上去是古銅做的，中間有一顆小小的紅色寶石。寶石兩邊，刻著一對小翅膀和兩隻豎笛。
金曉娜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有過這麼一個戒指，但是總是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戒指一樣。
“收起來吧，這就是你的。”白陽看出了金曉娜心中的疑問。
或許是自己小時候掉的？時間太久記不清了？金曉娜心中如是想著。雖然記不清，但是心中的那種熟悉感應該不會出錯。
金曉娜把戒指放進自己包裏。
“你怎麼得到的這個？”金曉娜問白陽。
“你交給我的。”白陽說。
“我交給你的？”金曉娜皺起眉頭，“我進入格斯頓之後才見過你，之前我怎麼會把戒指交給你？”
白陽不說話。
金曉娜還想追問，壽司卻恰到好處的送了上來。
“您的北極貝壽司。”服務員推開門，把壽司遞到金曉娜麵前。
那壽司上，浮現著肉眼可見的一縷金光。
金曉娜的注意力很快就從白陽轉移到了壽司身上。
“這薄薄的金光是怎麼回事？”
白陽用筷子夾起一個壽司。
“這也是器靈的一種，如果要細算，應該算食靈。”白陽說，“因為古川先生的刀陪伴了他太久，所以有了器靈，以至於隻要是被古川先生的刀切過的食材都會帶上這種氣息。正因為這種器靈，所以這家的刺身特別好吃。”
白陽從桌子旁邊拿過一個小碟子，倒上醬油和芥末，先把芥末抹在北極貝上，再把飯團粘上醬油。
“來，你試試。”白陽把壽司放在金曉娜的碗裏。
金曉娜張大嘴巴，一口吞下整個壽司。
“唔，好好吃。”金曉娜邊吃邊說。
這就叫有靈魂的食物，也太好吃了吧。
看著金曉娜，白陽咧嘴一笑，露出兩顆虎牙。
姐姐，真沒想到還能夠見到你。
白陽心裏默默地說。
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