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一在他的麵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啊。
.......
傅習染為了她推掉了很多的應酬,但是周日晚上的晚會似乎有些特別。
聽著傅習染說那是他很小時候的一個朋友。算的上是除了尚淺之外另一個別叫特別的人。
當時傅習染這麼說的時候喻一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冒出了一句,“男的女的?”
傅習染一愣,然後失笑的道:“男的。”
喻一大囧。
吃醋當真是女人的天性啊。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一座複古式的城堡停下。
黑色的夜色下,傅習染一身的墨黑色的西裝,身上的氣場和那天的青春模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這樣的他簡直就是成熟男人氣息十足。
喻一穿著一件素淨的白色蕾絲裙子。
黑色秀發隨意的披在身後,兩側的鬢角被理發師編了起來,用一朵幽蘭色的發卡別上。
喻一皮膚本來就很白皙,此刻在傅習染一身黑色的西服映襯下更加顯得奪目美麗。
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靜美。
“傅總。”
他們剛剛走進去,就有一個年近五六十的大腹便便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淩伯父。”傅習染微微頷首。
伯父?
喻一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傅習染。
“這位是?”淩天有些不確定問道。
這個女孩長得倒是很想夏家那位的孫女,但是細看又不是。
當年誰不知道傅家的繼承人對仇人夏家的孫女情有獨鍾甚至為了她放棄了整個傅家。
“我的女朋友。喻一。”傅習染摟著喻一的手縮了縮,然後垂眸在喻一的耳邊輕聲介紹道:“這位是淩伯父,是我父親的朋友。”
喻一微怔,然後禮貌的對著淩天點頭問好:“淩伯父好。”
淩天看著喻一乖巧可人的模樣忍不住的笑笑,誇讚了她幾句後引領著他們到宴會的中央。
男人之間的互相寒暄和應酬,女性總是覺得很無聊,尤其是身為傅習染的女伴更是要時時刻刻的麵帶著微笑。
半個小時過去,喻一直覺的臉笑的有些僵硬。
“習染,我去那邊等你可以麼?”喻一眼看著又有好幾個人走過來,於是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好。不過不要亂跑。有事給我打電話。”說著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
喻一笑著點點頭,“嗯。”
然後拖著長裙走到比較安靜的角落裏。
.....
喻一拿了一杯橙汁看著城堡四周的設計不禁的感歎了一下有錢人的世界。
就在她邊走邊悠閑的欣賞花花草草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兩個男人的談話。
“這種感覺怎麼樣?”
“我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大哥此話是什麼意思?”
“嗬嗬。你倒是想得開。不過我真的不相信你能這樣的放下淩家的一切。不然這幾年你為什麼還和傅習染私下的有所聯係?難道不是為了靠著他的力量在淩家翻身?”
聽到傅習染三個字,喻一愣了一下,然後尋著聲音走上前。
最後在一棵樹後停下,側頭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兩個中年男子。長得似乎都很不錯,隻是其中有一個男人似乎是有殘疾?坐著輪椅。
“大哥多慮了。我隻想圖個安靜而已。”
“嗬。最好是這樣。”說著那個男人就轉身離開。
喻一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看著像是兩個兄弟一樣,不過看著這說話的態度和語氣應該是鬧了矛盾?
隻是他們剛剛提起習染是怎麼回事?
在喻一想事情想的入神的時候,那個坐著輪椅的男人突然開口道:“是誰躲在樹後麵,出來。”
喻一驚了一下,手裏的橙汁差點的沒有拿穩撒了出來。
被發現了。喻一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緩步的走了出去。
“那個,我不是有意的。隻是剛好路過。”
喻一有些不抱歉的道。
偷聽別人說話確實是很不道德。
聞聲那個坐輪椅的男人,伸手將轉了轉輪子然後麵對著她,當看到她的容顏時,愣了一下,有些遲疑的開口:“淺淺?”
喻一也怔了一下。
男人看著她呆愣了樣子皺了皺眉頭,“你不是尚淺,你是?”
雖然他和淺淺有很多年沒有見麵但是尚淺若是見到他一定不會是這種茫然的表情。
喻一回過神來,說:“我隻是路過。打擾到你很不好意思。我現在就離開。”說著禮貌的對他欠了欠身子。
“等等。”
男人突然開口。
喻一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