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阻止語言的喻一愣了一下,咽了咽橙汁,看著傅習染有些局促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剛剛我寢室的同學打電話說我們準大四的學生要提前到學校報到搬寢室。所以......我後天就要回學校。”

說完後喻一並沒有覺得鬆了一口氣,反而更加有些緊張的看著傅習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的藍色眸子真的有那麼一絲絲的畏懼感。

或者說他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不怒自威的感覺。

要走了麼?

傅習染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看著喻一一會兒,才淡淡點頭道:“嗯,好。”

他回答的很是痛快,可是喻一倒是沒有那麼開心。

“你的工資和jiason是怎麼談的?”傅習染突然問道。

喻一愣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一個月3000元。”

說完後喻一突然想起什麼的立刻補充道:“不過我還沒有做完全部的工作所以你可以適當的把錢扣些。”

“嗬嗬,不用了。你把卡號給我我給你轉賬。”傅習染對她笑著說。

這應該是這麼久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真誠的笑吧。

誰說高冷的男人最帥的,她覺得傅習染這個人笑的時候簡直就是比古代那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們還要更勝一籌。

被傅習染的笑容迷惑,喻一大腦停止了運轉,傻嗬嗬的就將卡號告訴了傅習染一直等到手機傳來短信的提示音,喻一才緩過神,看到短信上不多不少的三千元,喻一的笑一下子就僵硬了。

要不要這麼快,真是一點其餘的機會都不給她了啊。

現在他們已經是屬於兩情狀態了,這次一別應該是以後都不會遇見了。

此刻,喻一的心突然有種空落落的感覺,似乎是失去了某種東西。

這邊的祁若原本是做完過山車打算去找喻一和傅習染他們的,隻是當看到五個探頭探腦在尋找什麼人的黑衣人後,祁若的心裏一驚,在那些人沒有發現他的時候一個閃身的躲在了旁邊的一個假山後麵。

那些人怎麼知道他在這裏的?

難道說是那天晚上的雪夜裏他們就一直在跟著他,沒露麵為的就是等著他出現?

祁若皺著小臉,看著不遠的喻一和傅習染眼神複雜。

這些黑衣人都是他的繼母花高價派來的,不知伸手好,身上似乎還有真搶,他賴在傅習染那裏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要是在連累他們他還真是有些忘恩負義了。

想了想,祁若決定主動出去投降和他們走。

他那個繼母無非是不想讓他得到祁家的家產,如果他乖乖聽話,應該也不至於非要趕盡殺絕。

想通後,祁若垂眸歎了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走了出去。

那幾個黑衣人看到他主動的出現有些意外,但很快的就走了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說:“夫人要見你。”

祁若冷冷的瞥了一眼比他還要高上一大截的男人說:“我知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和他們道個別。”

聞言那幾個黑衣人皺了下眉,沒有應聲,但是他們的動作卻告訴了他,他的條件是不被允許的。

祁若皺了下眉,說道:“我既然主動的出現就不會在耍花招。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小孩子?”

壓著他肩膀的男人猶豫了一下,看著才剛剛到他腰間的祁若說:“給你五分鍾。”

說著就鬆開了手。

肩膀一鬆,祁若有些酸痛的活動了下肩膀,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往傅習染的方向走去。

喻一和傅習染都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這種安靜的氣氛是被祁若打亂的。

傅習染看著祁若問道:“玩好了?回家?”

聽到回家兩個字祁若眼睛有些酸。

自從媽媽去世後,他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如此溫柔的字眼了。

祁若搖了搖頭,“你和喻一姐姐先回去吧,我要走了。”

“走?去哪?”喻一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祁若。

傅習染皺著眉不語。

祁若指了下身後不遠處的那幾個黑衣人說道:“他們是我繼母派來接我的。這麼久我也該回去了。”

“如果不想回去的話,我可以幫你。”傅習染淡淡開口。

祁若眨著眼睛看著傅習染。

這個男人其實隻是表麵上看著很冷淡而已,實則還是很好的。

隻是,他不可能一直躲著,總有一天是要將事情解決的。

祁若對著傅習染笑著說:“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