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皺了下眉,他從來都沒這麼想過。
看到白澤皺眉,徐薇情緒更加激動,“白澤你個混蛋!我徐薇當初是強了你,但我這一生想強的隻有你!其他的男人我徐薇碰一碰都覺得惡心!”
白澤不知自己是什麼表情,強……當初他確定是被她強了……
“滾開!”徐薇哭著推了推白澤。
白澤手臂一個用力徐薇便被白澤摟住後背壁咚在了沙發背上。
此刻的白澤半跨在她的身上,徐薇眼淚都忘了流,這是什麼情況?
“我是害怕嚇到你。”白澤語氣無奈,微涼的指腹摩挲著她的眼角,擦拭去她的眼淚。
在徐薇瞪大的眼睛下,白澤的俊臉不斷的在瞳孔中放大,鼻尖碰到鼻尖的時候徐薇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最後一個吻落在了徐薇的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輕聲道:“我愛你。”
“我不在乎你的身體是否還為我保留,我隻要知道你的心一直在我這就好。”
徐薇緩緩睜開眼睛,滿眼淚花,嘴角動了動,不知是笑了還是哭了。
白澤額頭貼在徐薇額頭上,拉開了一些距離,捧起徐薇哭花的臉,輕輕吻著。
“我不會說太膩人的情話,性格也比較悶,整個人都充滿了無趣。徐薇,如果你沒有這樣奮不顧身的闖進我的世界,我會選擇一輩子孤獨終老,死後讓二哥將我的骨灰撒進海裏,這是我在美國和他說過的話。”
“不,不要。”
徐薇帶著哭腔,不斷的搖頭,手顫抖著撫摸上白澤的臉頰一下一下的輕撫著。
“嗯,不會了。”白澤淺笑著握住徐薇的手放在嘴巴吻了吻。
“我原本想慢慢讓你適應的,我害怕嚇到你……”
呃……嚇到她?
徐薇華麗麗的尷尬紅了臉頰,原諒她如此的放蕩不羈希望早早與他有個大胖小子。
“你……不用這麼拘謹的。”
徐薇含著下巴小心的看了一眼白澤:“我其實……沒那麼保守。”
“嗯,是我多慮了,我差點忘了我的第一次是被我家女主人強去的。”
“第一次?!”徐薇準切的抓住了話中的重點。
捂著嘴驚訝的看著白澤,不會吧,他竟然是第一次?難道他和他的前女友沒有那個過?可是他不是愛她愛的快深入骨髓了麼?若不是身體有問題怎麼會朝夕相處好幾年都不碰她?
白澤敲了一下徐薇的腦袋,裝著生氣問道:“我是第一你很失望?”
“咳咳,沒有,就是挺不可思議的,難道你以前有什麼隱疾麼?”
白澤臉色一下子變了變,隱疾?
他倒是要讓她看看他是不是有隱疾!
“誒?”徐薇一下子騰空急忙摟住白澤,以免掉下去。
“既然你那麼想要,我不滿足你豈不是太不真男人了。”白澤冷冷的道。
徐薇一個激靈,她好像是懷疑錯了,應該是那個許思思有什麼隱疾……
“啊!”
樓上傳來一針殺豬般的慘叫,接著就是衣物被撕裂的聲音。
“白澤,我錯了!你輕點!”徐薇雙手緊緊的扣著白澤光滑結實的臂膀,兩眼淚花花的承認著錯誤。
“我有隱疾?”
白澤的聲音在動情之時格外的喑啞有磁性。
“沒有,沒有。恩……我錯了,你最厲害了。”
這種時候恭維的話已經沒用了,白澤打算用實力證明他雖然平常不喜風花雪月但是他的某項功能好使的很!
複古長廊中,尚淺扶著青石板的牆壁慢慢的往前走去。
昏黃的壁燈下,襯得長廊悠遠而神秘。
尚淺臉色沉重,她沒想過這個城堡裏竟然還會有一個密道?
她原本是去玻璃花房的,看到一盆盆栽上有這幾個枯枝就心思將它們剪掉,卻不成想意外的發現了個開關,好奇按了下,爬滿花枝的牆壁就緩緩的打開了,然後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尚淺回頭望了望,已經走了一大段路了,也不知道還有多遠?不會裏麵關著什麼凶猛的野獸吧?或者封印著什麼惡魔?亦或者裏麵是一個古墓?
想到這尚淺覺得她的電視劇看的有點多,不過這種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情況,她還是忍不住的去揣測亦或是相信裏麵真的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