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爺還真是有九條命,嗬嗬,當初我那麼大的陣仗都沒能殺了你,如今,你一個人找上門來,那墨王妃可還好嗎?”
“阿羅快要生了,她很好。”燕寒墨微微笑,從容淡定,就是要從氣勢上壓垮聖虛。
“那就好,燕寒墨,你納命來。”突然間,聖虛一下子出手了,鷹爪一樣的手直奔燕寒墨的脖頸。
燕寒墨伸手一擋,便輕而易舉的隔開了聖虛的手。
他微微皺眉,直覺告訴他哪裏不對,可是聖虛緊接著又一招揮了過來,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哪裏不對了,隻得再擋向聖虛。
不過這一擋之後,接下來他要占據主動了,不然,隻有守沒有攻,永遠都是處於劣勢。
他也要打聖虛一個措手不及。
於是,燕寒墨下手的手法越來越淩厲了起來。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曾經差點害死了他和阮煙羅的男人,也算是為自己報仇了吧。
畢竟,這樣的人不殺,早早晚晚會危害朝廷的。
“嘭”的一聲,燕寒墨得手了,一掌直打聖虛的胸口,他這一掌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的,就見聖虛一個踉蹌,隨即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幸好他避的及時,所以沒有噴到他的身上。
丁點都沒有。
見聖虛流血了,燕寒墨微微後退了一步,看著艙色蒼白的聖虛,也是這個時候,他終於覺察出來哪裏不對了。
是的,他一直都覺得哪裏不對,現在知道了,“你不是聖虛,對不對?”終於停手了,他也終於能看清聖虛的人了。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聖虛蒼白的臉色很可疑。
那蒼白有些不象是正常的蒼白,而好象是化妝起來的蒼白。
這些個,燕寒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有些知道的。
畢竟,阮煙羅可是個化妝易容的高手,隻要給她那些瓶瓶罐罐,她轉眼間可以給你來個大變活人。
逼真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的相信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了。
“嗬嗬,哈哈,燕寒墨,算你聰明。”男子穩住了身形,堪堪停在燕寒墨的麵前,隨即一伸手就摘下了麵上的人皮麵具,而人皮麵具下麵的一張臉卻不是完全的蒼白了。
那麼均勻的蒼白一看就有問題,現在的蒼白才是正常的,可以接受的範圍。
“聖虛呢?”燕寒墨微一退後了一步,知道了這個聖虛是假的,燕寒墨警惕了起來,畢竟這裏可是聖虛的地盤,都說強龍難鬥地頭蛇,聖虛要是玩點什麼虛的,那麼聖虛在暗他們在明,那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他和他的手下。
這個道理,燕寒墨還是懂的。
“哈哈哈,在他所在的地方。”眼前的假‘聖虛’手捂著胸口,“燕寒墨,別以為你還活著就能改變一切,這大燕國原本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這一句,別人或者聽不懂,不過當初因為聖虛以為他和阮煙羅必死無疑的說出了他的身份,所以燕寒墨是聽得懂的。
聖虛是認定了大燕國就應該是他的。
所以,早早晚晚的要拿到自己的手中,做大燕國的九五至尊。
可就憑聖虛那樣的殺人不眨眼,殺人於無形,他就不會支持聖虛,更何況聖虛還是一個一心一意要殺了他和阮煙羅的人。
燕寒墨衝著滅一使了個眼色,滅一立刻向前衝去,直奔地下室而去。
“站住。”假聖虛看到燕寒墨的人衝了過去,忍不住的低喊了一聲。
“既然聖虛在該在的地主,既然他認定我抓不到他了,至少讓我的人拿走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吧,不然豈不是浪費了我耗費的人力物力是不是?”燕寒墨笑,倒是與眼前的假聖虛談笑風生了。
到了這步田地,燕寒墨也隻想把自己這一邊的損失降到最低就好。
能找到聖虛就找,找不到他也不強求,是狐狸的話,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她不急。
到時候再被交到燕君離的手上,聖虛的日子隻會更不好過,不會有好過的時候了。
畢竟,燕君離從來都是一個看起來溫潤如玉,實際上是個殺伐果斷的人物。
“哈哈哈,沒想到墨王爺也在乎這樣丁點的損失,真是好笑。”
燕寒墨冷冷一笑,“本王在乎的不是花了多少銀子的損失,本王在乎的是本王手下的死傷,無關其它。”
所以,他在乎的這一些絕對不是丁點的損失,而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假聖虛怔住,搖晃著身形不相信的道:“你說什麼?你在乎他們的命?這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