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來越興奮的感覺。
阮煙羅閉了閉眼,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燕寒墨這人了,太糙了。
“對。”
結果,繞著繞著,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燕先生,走路腳不沾地,而起高出地麵很高距離,這應該是輕功吧。”
“對呀。”燕寒墨仿佛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整個房間裏的異樣一樣,尤其是完全忽略了幾個警察興奮的樣子。
阮煙羅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第一次發現自己嫁了一個一點也不睿智的男人,蠢的讓她特別的無語。
可是不對喲,燕寒墨是什麼人物,她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但他剛剛的反應分明就是……
“燕先生,你這輕功學了多久了?能不能給我們現場顯示一下。”一個一直沒說話的警察也興奮的開了口。
是的,正常人都會對這個好奇的,不止這些人會好奇,連他們做警察的也一樣好奇呢。
“也沒學多久,好象就十幾分鍾的樣子吧。”燕寒墨略一沉吟了一下,隨即回道。
“我的天,你學輕功隻學了十幾分鍾?”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對,就是十幾分鍾。”
“不可能的,不可能,燕先生能不能把你所學的輕功現場給我們演示一下呢?”
燕寒墨抬頭看看棚頂,不客氣的道:“不能。”
“……”那警察居然就有一種感覺,他才是被審問的人,而燕寒墨才是那個詢問別人的人。
他這說拒絕就拒絕,簡直太傲嬌了。
“燕先生,那你能說說你學了十幾分鍾的心得嗎?”眼看著上一個警察陣亡了的已經不知道問啥了。
另一個警察隻好上前問到。
“好的呀。”燕寒墨微微一笑,立刻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告訴對方,這個可以有,他很樂意分享。
“請。”警察做了一個請燕寒墨的姿勢。
燕寒墨也不客氣,隨意的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整個過程仿佛入無人之境,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他才不管也不理會。
活動完了,才低笑著道:“吊威亞很好學的,反正有細細的別人看不見的繩子在維持我停在半空中,那麼的簡單,根本不用學呀。”
“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在吊威亞?”那警察一下子暴起,不想信的問燕寒墨。
“對呀。”燕寒墨低低笑,就是把輕功和吊威亞混為了一談。
反正,哪怕他那時身上沒有威亞,他此時也必須要試一試,要消解這幾個人的懷疑之心。
否則,隻怕以後他和阮煙羅都要被人盯上了。
如果是真正的保護他們的人,被盯上也就盯上了,她也無所謂。
可如果不是真正要保護他們的人,被盯上了就是不開心。
但是事情演變到現在這種地步,誰都不想惹禍上身。
幾個警察都皺起了眉頭,明顯不相信燕寒墨的說辭,卻偏又無從反駁。
為首的一個警察發現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有價值的,不由得著急了,“燕先生,這裏是警察局,是不容許開玩笑的,請你認真仔細的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
“嗬嗬,警察先生,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在開玩笑呀,是的,從進來這裏,我都沒開玩笑,我都是很認真的在回答你們每個人提出的問題的。”燕寒墨不疾不徐,一點也不受威脅的說到。
反正,就是不能承認。
承認了就相當於默許了做過,那他和阮煙羅以後就真的徹底的麻煩了。
如果他猜的再沒錯的話,之前劫阮煙羅的人,現在就在隔壁間被錄口供的人,或者也會提供一些對他和阮煙羅不利的供詞。
但到了這個份上,他什麼也管不了,隻能四兩撥千金的搗搗亂,以求過關。
“你……”那為首的警察已經氣得身體都在發抖了,卻偏偏無從反駁燕寒墨所說的每一個字。
人家隻是在吊威嚴。
可很快的,就有警察說到,“又不是在演戲,哪裏是在吊威亞,分明就是用的古代人的輕功。”
阮煙羅看向燕寒墨,就想看看這男人要怎麼繼續他的無賴風格,還是她喜歡的無賴風格呢。
“是這樣的,最近我在學演戲,所以,就習慣了用吊威亞。”
一個警察直接站了起來,指著燕寒墨道:“這裏是警察局,不是普通場所,請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你再不認真回答,我們直接把現場的監控調出來,就可以證明你所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吊不吊威亞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