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現在可以走了嗎?”看到穿戴整齊的小妻子,燕寒墨眸色很平靜很淡然,生怕讓小妻了看出來他眼底的笑意。
嗬,明明還是在意的不得了,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八二可以了。”阮煙羅起身,手落在燕寒墨的大掌中,燕寒墨反手握住,隨即十指相扣的走出房間。
每一次這樣與阮煙羅走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在談戀愛的感覺,那是與在大燕國時絕對不同的感覺。
在大燕國,他是墨王爺,墨王爺是不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與王妃十指相扣的走路的,當然,易容除外。
可是易容後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仿佛做賊心虛似的,連自己的真麵目都不敢示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而如今,他可以大大方方做他自己。
從駕校回來坐車的一路上,燕寒墨已經上網查過了,關於他和阮煙羅的真正的身份,阮向南隻用了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全都給他們洗白了。
所以,再也不用易容了。
哪怕阮煙羅化妝的手法超高,也不要了。
畢竟,化出來的假的麵容就是假的,怎麼也真不了。
對阮向南,他此時此刻已經多了一些信任。
畢竟,在給他和阮煙羅正名的這一方麵,阮向南是真的出了力。
那是他想辦也辦不了的。
如今的他,還隻是會賺錢,至於其它的方麵,一張白紙一樣,還需要在這個時代裏繼續的學習研究。
就象開車,他已經會開了,現在隻怕參加每一次的考試,然後就是領證了。
是的,給他時間,不論是什麼,他都可以做到盡善盡美。
出租房換了三個了,如今,終於不用再換了。
他準備和阮煙羅搬回阮煙羅出租到的第一套房子那裏。
本來住在那裏好好的,結果因為阮煙羅被誤認為害死了阮老爺子而不敢示人而被迫搬到別的地方去住。
如今,總算是在阮向南的操作下沉冤得雪了。
下了樓,打開,兩個人一起坐在了後排的位置上,訂的包廂是在悅騰集團附近,距離他們之前住的那一家出租層比較近,燕寒墨是想著等吃過了午飯,就把阮煙羅送回到好裏,然後他自己再去搬家,想要的東西就帶的,不要的就直接丟掉,免得搬來搬去更麻煩。
公司附近,他上下班隻要走路就可以了,不過等提了車,就算是開車那邊小區也有停車位。
到時候,他和阮煙羅還要跑裝修,別墅的裝修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阮煙羅又大著肚子,所以,有了車他們就方便很多。
車到了。
阮煙羅看看車外,推了推燕寒墨,“你過去吧,我付了車錢自己上去。”
“好。”燕寒墨還是不拆穿她,真的起步就走了。
阮煙羅急忙掃碼付了車資,轉頭看走遠了的燕寒墨,咬上了唇。
她說她不去,他還真的不叫上她一起走。
這男人,真是個棒槌。
抿唇跟過去,一個迎賓小姐迎了上來,“太太,與剛剛那位先生是一起的嗎?”她大著肚子呢,再加上與燕寒墨是同一輛車上下來的,一直站在飯店大門前看得真真的迎賓一下子就認定了這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