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關係,我這個人也有這樣那樣的毛病,我連我兒子的剩飯剩菜都不吃呢,正常正常。”安經理隨意的找了個借口就把這一頁翻過去了。
不然,真的很尷尬。
可燕寒墨卻不以八二為然,目光不是在手裏的咖啡上,就是在阮煙羅的身上,其它的人在他眼裏都是大白菜一樣,視若無物。
他淡然的坐在那裏,高冷的一付生人勿近的樣子,可是看起來就是特別的酷帥,吸引著售樓處的人不住的看向他。
包括那些售樓小姐,甚至於還有來看房的客戶,隻要是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就仿佛被磁鐵吸引了一般,再也移不開了。
阮煙羅是早就習慣了那樣的目光,跟在大燕國裏的情況一樣。
是的,在大燕國,哪怕女人們很矜持,可是在看到燕寒墨的時候,就會自動自覺的放下矜持,然後被他吸引的看他。
阮煙羅初初發現時,還是反感的,後麵就習以為常了。
反正那些女人隻是仰慕她的男人罷了,並不是象許傾城和顧水凝那樣想要把燕寒墨據為已有。
那她就可以淡然處之。
吃那些女人的醋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她才沒有那麼傻。
燕寒墨也早就習慣了那樣的目光。
他可以管住自己,但是管不住那些女人。
隻要那些女人不來招惹他,他便隻當不見。
但是若有人敢來招惹他,那他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就象廖婧,現在已經再也不敢與他單獨相處了。
他自有他的法子讓那女人知難而退。
薄唇微抿了一口咖啡,他喜歡這現代的咖啡,與大燕國的茶有異曲同工之妙處,都可以提神,而且味道很特別。
燕寒墨那種尊貴若神邸的氣度,說起來,實在是不適合跟人殺價錢。
所以,阮煙羅就覺得這活她自己攬過來是再合適不過了。
“安經理,我和我先生錢不多,手上的錢都是東拚西湊湊來的,一半都是借的,我這裏隻能給一千四百萬,如果行,今天就簽約,如果不行,那我們就去買別家,嗯,就是這一家。”阮煙羅說著,就把之前拿給售樓小姐的那一張別家的戶型圖又推到了安經理的麵前,上麵自然還有燕寒墨模仿那家售樓小姐寫下的房價。
很專業的計算公式,任誰一眼看過去,都以為是那家的售樓小姐寫的,絕對不可能想到是燕寒墨這人偽造的。
安經理瞄了一眼,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燕太太,說實話,公司給了我們最底價的,到小趙這裏是一千六百萬,她也隻能給到這了,她覺得你是一個優質客戶,所以才叫上我過來跟您談,因為,身為經理的我手上可以給一些優質客戶一個更低的價格,不過也是有限額的,而且,這個月我手上的名額已經用完了,要給您還要提前預支下個月的名額呢,就算是這樣,也隻能給到一千五百萬,您看可以嗎?這也是我最大的能力使然了。”
不得不說,這個安經理很會說話,說的人的心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