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邊應該了。
然後,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阮向南這交待的事情,那麼我的手下,沒一個完成的。
那就隻能證明一件事情,燕寒墨那手機號碼誰也查不到他的下落。
這是在手機裏裝上了高科技吧。
算他狠,他查不出來。
不過查不到燕寒墨的下落,他就繼續查阮煙羅的。
隻要人無事活得好好的,他總有辦法找到阮煙羅的。
此一刻才深深知道,失去方知的含義。
失去了方才知道那個人的可貴,失去了才知道想。一個個手下的電話回過來,到最後的時候,阮向南已經不再理會了。
反正理不理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沒有結果。
誰也查不到阮煙羅的下落。
阮向南怔怔的坐在那裏,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燕寒墨的手機裏不止是有避開追蹤的程序,而且絕對是相當高級的,甚至讓他的公安係統都無能為力。
就是不知道燕寒墨從哪裏買的軟件,他都要動心了。
現在聯係不上,那就明天吧,他親自去悅騰公司去堵燕寒墨,他就不信他找不到燕寒墨。
隻要找到了燕寒墨,哪怕他再有本事避過所有人去到隻有他和阮煙羅的地方,可他都是人,是人就有弱點,隻不過弱點太少了,讓人拿不下他。
想明白了想通了,阮向南便睡下了。
什麼,都等明天一早說起。
衝了涼,熄了燈,阮向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憑他做這一行做了很多年,隻需要給自己一些心理暗示,絕對會第一時間睡著的。
然,今晚的阮向南卻怎麼都睡不著了,靜靜的躺在枕頭上的時候,就覺得眼皮一直跳,跳的他根本沒辦法入睡。
翻來覆去,覆去翻來。
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可是隻要還沒發生,她就什麼也想不出來。
眼看著這都躺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了無睡意。
這是從前從來也沒過的現象。
做了這一行的部長,他也學會了自律,自律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但是今天,不管他怎麼的暗示自己要睡了,就是睡不著。
他的自律泡燙了,無效了。
於是,幹脆枕著手臂胡思亂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卻是越想越精神了,眼皮跳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了。
阮向南幹脆起來了,披衣而起,點燃了一根煙走進了陽台。
有微風拂過,帶著沁涼的涼意,如果穿得不是很少的話,這風吹在人身上是很舒服的。
可再舒服,他心裏也不舒服。
想起燕寒墨和阮煙羅對自己的態度,想想也是他活該。
誰讓他之前是真的誤會阮煙羅了呢。
如果不是他的默許,警察也不敢把阮煙羅送去看守所。
所以,究其根底,一切都是他的錯,無關其它人的錯。
就等明天一早去堵住燕寒墨向燕寒墨道個歉說明一下情況吧。
就在阮向南這樣想七想八,最終做了什麼決定的事情,手機突兀的就響在了這暗夜裏,震得他手裏的煙差點掉落下去燙了腳背。
他拿起手機滑開手機屏幕,是本地的號碼,看那後麵後位,應該是警察局的號碼。
阮向南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隨即接了起來。
阮玉被帶進了這裏,正在接受審查,難不成是阮玉又供出了什麼?
這樣一想,眼皮跳得更加的厲害了。
“喂,我是阮向南。”阮向南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這麼晚了,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對方不會這個點打電話過來。
而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讓警方認錯他的身份,否則,很容易出紕漏。
到時候,他不怕阮玉身上有什麼麻煩,他是不想阮煙羅和燕寒墨有什麼麻煩。
但是這一刻,他那種不好的預感,正對著的還真就是阮煙羅和燕寒墨。
低低催促過去,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阮部長,阮玉要見你。”那邊,獄警說到。
“不見。”阮向南說著就要掛斷手裏的電話,對阮玉的事情,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永遠都關在局子裏。
敢害阮煙羅就會敢害他的小外孫,阮玉這是有多大的膽子呢,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的,他都不相信那是阮玉所為。
可事實證明,該是誰做的就是誰做的,從來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