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也再吃點,我親自去煮。”
阮煙羅翻了個白眼,“燕寒墨,你這是擔心我餓著,還是擔心我肚子裏的寶寶餓著?”
怎麼就有一種感覺,這男人在乎的是小的是不是餓著了,根本八二不在意她的吧。
燕寒墨撫額,然後手落下就捏了一下阮煙羅的鼻尖,“要不,咱不要這孩子了吧。”
燕寒墨這樣一說,阮煙羅心底一顫,“燕寒墨,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我吃下的那情藥對胎兒有損傷?”不然,燕寒墨不應該說不要這孩子吧,從前他有多寶貝這孩子,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燕寒墨再度撫額,“阿羅,沒有的事,我這樣說不過是想讓你知道,在本王的心裏,你比寶寶重要。”
“真的嗎?”阮煙羅的手落向小腹,不相信的問到。
“嗯,真的。”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寶寶,那不要就不要吧,你去定個醫院,約個時間我做引產吧。”五個多月的胎兒已經沒有辦法做人流手術了,太大了,隻能做引產。
想象一下那個過程,阮煙羅心口一跳,隻覺得自己這樣說了都會遭報應的,她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孩子這樣狠心呢。
“阮煙羅,你敢。”燕寒墨看阮煙羅仿佛一本正經的樣子,低吼過去。
“切,果然是為了哄我,還是寶寶比我重要。”
燕寒墨第三次撫額,“阿羅,你這個問題堪比網絡上的那個最紅的問題了。”
“什麼最紅的問題?”阮煙羅一時間沒聽明白。
“就是一個女人追問她的老公,她和他媽一起掉河裏的時候,他要先救誰的問題。”
“呃,燕寒墨,你連這道題都知道?”果然是網紅題目,也是千年也難解的一道迷題,換成是她,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知道,所以,你甩給我的問題跟這神題的腦回路是一樣的。”
“撲哧”一聲,阮煙羅笑場了,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燕寒墨對現代的一些人與事物還有風俗懂得好象越來越深入了呢。
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許笑,我去煮點麵,你少吃幾口。”
阮煙羅感受了一下胃,點點頭,“你去吧。”
話說,她現在就覺得燕寒墨很神,因為她是真的餓了。
這也不能說她太能吃,實在是剛剛剛醒的時候,她想起自己昏迷不配了兩三天了,空了那麼久的胃,實在是不適合多吃。
不然,會撐壞了的。
所以,她之前真沒多吃。
以至於這會子又有點餓了。
估計燕寒墨也猜到她之前不敢多吃吧。
看著他走出臥室的背影,阮煙羅的表情裏都是笑意,她很滿足那個男人在她最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也救她於水火之中了。
眼看著燕寒墨就要走出去了,她忽而想起來她想要上上網看看手機的,不由得又喊道:“阿墨,把你手機借我。”
她就要查到那十幾個被燕寒墨給滅了的男囚最後的結果。
她也是恨不得他們死了的。
所以,現在才要知道。
死了她就也放下,沒死她是不會放過那些男囚,簡直太守份了,就為了拿錢,居然對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簡直沒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