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是悅騰集團公關部的。”阮煙羅隻得說到,按照老爺子現在這樣刨根問底的模式要是一路問下去的話,她還是說實話的好,不然哪一句說錯了,老爺子豈不是又要想七想八的了。
“悅騰集團?我好象聽過。”阮老爺子沉吟了一下,“是不是一個很大的集團公司?”
阮向南點頭,“是的。”
“那我孫女婿一定是悅騰集團的高管吧,不然怎麼可以去參加會議呢。”阮老爺子說著,就眉飛色舞起來了,他的孫女婿,絕對不是普通人。
阮煙羅囧,很囧。
現在還真不敢告訴阮老爺子燕寒墨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了。
不過,囧歸囧,她可不覺得自家男人不行。
燕寒墨能在沒有任何現代社會的文憑的情況下,能在從大燕國穿到這現代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做到了悅騰集團的正式員工,這不論放在誰人的身上,都是一個奇跡了。
隻是這個奇跡,是由燕寒墨完成的。
“不是,阿墨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不過可能是他對公司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吧。”
“那一定是孫女婿不喜歡當官,所以就踏踏實實的做一個普通的職員,不然,哪家公司的高管會議會允許一個小職員參加呢,絕對是人家想許他以高官,他不做,是不是丫頭?”
阮煙羅想,以燕寒墨現在的能力,很有可能這是真的。
隻是,她可沒有得到確認,這隻是她的猜測。
“是吧。”低低一笑,阮煙羅順著阮老爺子的話說到。
老爺子高興了起來,“玉兒先坐著,等過半個小時再試著給孫女婿打電話,嗯,不急。”
“好。”阮煙羅答應了下來,老人家高興就好。
“哦,對了,我孫女婿叫什麼名字?什麼墨是不是?”老爺子的興致又來了。
“燕寒墨。”
“燕寒墨,這名字好聽,文雅氣派。”阮老爺子聽了燕寒墨的名字,就覺得好聽。
外麵,阮玉有些等不及了,照阮老爺子這樣的話語,這是一個小時內都不打算讓阮煙羅和阮向南出來了,畢竟,讓阮煙羅半個小時後打電話給燕寒墨,那至少也要留在他病房裏一個小時。
阮玉在門外走來走去,很想衝進老爺子的病房,可又不敢。
萬一她的出現讓阮老爺子不高興有個三長兩短,阮向南也會遷就到她的頭上的。
“小姐,請讓一讓。”一個護士走了過來,手裏拿著生理鹽水。
阮玉的目光頓時落在了護士手中的生理鹽水上,“這是我爺爺的輸液嗎?”阮玉問著,手指了一指阮老爺子病房的門。
小護士點了點頭,“嗯,是的。”
“哦,那請進。”阮玉讓開,請小護士走了進去。
一分鍾後,換了輸液的小護士就出來了,看到阮玉還在門前走來走去,不由得好奇的道:“聽說阮老先生就一個孫女,裏麵有一個了,怎麼你也叫他爺爺呢?”
阮玉頓時就惱了,“這是我們阮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護士問七問八,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
聽到她怒吼的聲音,那小護士頓時就慌了,“哦,對不起。”算起來,護士隻管照顧好病患,至於其它的,她還真的管不著,尤其管不到病患家裏的事情。
道了歉,轉身就走。
阮玉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誰讓你走的?”
“你……你有什麼事?”小護士被阮玉的怒氣嚇得聲音都抖了。
“你跟我過來一下。”
“哦。”看了一眼阮玉,小護士低著頭跟上了阮玉,進了這層住院部的陽台上。
阮煙羅還在阮老爺子的病房裏,與老爺子有說有笑著,阮老爺子說起了阮煙羅小時候的故事,那些,阮煙羅差不多都不記得了。
可是被阮老爺子一提起,一些影像就進到了腦海裏,十幾年前的經曆,那時的小屁孩現在即將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了,想想,也是感慨。
對著這樣的老爺子,阮煙羅就覺得自己和燕寒墨的事情,不應該瞞著老爺子。
她可以瞞外人,但是不能瞞著自己至親的人。
此時就覺得,自己對老爺子比對阮向南還更親。
這才是她生命中對她最親最親的親人了。
“玉兒,你小時候可調皮了,不止是喜歡到處亂畫,還喜歡在我老頭子的臉上畫呢。”老爺子繼續的說著阮煙羅小時候的事。
“有嗎?”阮煙羅眼睛一眨,“玉兒在你臉上都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