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一定要努力再努力,這樣就可以請個保姆,等阮煙羅行動不便的時候,至少有個人能照顧下,讓他放心工作。
這樣就不用請很長的假了,畢竟,工作也是很重要的,是一家子的飯碗。
阮煙羅接收到燕寒墨寵溺的視線,心底裏甜甜的。
也好,她是孕婦,偶爾讓燕寒墨家務一下是很有必要的,這樣他才知做家務有多辛苦。
看著電視,時不時的瞟一眼正在廚房裏打掃的燕寒墨,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冷的燕寒墨早就不在了,轉而換之的是眼前的這個燕寒墨,給人更多的親切感和鄰家大哥哥的感覺。
阮煙羅發現,不管是什麼樣的燕寒墨,她都喜歡。
於是,兩個人就一個在做家務,一個在偷看。
阮煙羅覺得自己就象是個孩子似的,隻要燕寒墨能陪著她,她就感覺甜蜜,可當他去上班了沒辦法陪著她的時候,她就說不出的壓抑,總是會胡思亂想。
哪怕是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也沒用,她沒辦法撇開這些。
廚房裏安靜了下來,收拾好廚房的燕寒墨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他這邊方向發呆的阮煙羅,不由處失笑了,一步走過去,大掌在阮煙羅的麵前如鍾擺一樣的晃了起來,“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阮煙羅這才驚醒,“啊,沒……沒什麼。”她總不能告訴他她剛剛是在花癡的想他呢。
是的,哪怕他與她是近在咫尺,她也是在想他。
她這是魔症了。
犯了產前抑鬱症吧。
“走吧,去換衣服,帶你出去轉轉。”燕寒墨微笑,大掌便牽起了阮煙羅的手。
“哦,好的。”阮煙羅這時候一點也沒覺得燕寒墨這樣的舉動有多古怪。
一點也沒有想到燕寒墨再也不是初初穿越過來的那個一臉懵逼困惑的燕寒墨了,他現在,已經融入了這個現代化的社會,已經開始接受這個時代的先進文明了。
換好了一身衣服,燕寒墨牽著阮煙羅的手走出了小出租屋,外麵陽光正好,已經過了早高峰的上班時間,這個時候馬路上的車和行人都不多,慢慢徐徐的走著,阮煙羅也不知道燕寒墨要帶她去哪裏消遣,她也懶著問,隻管跟著他走就好。
反正,這個男人也不會把她賣了的。
他要是把她賣了,那她就連他的孩子一起跟別的男人的姓,讓他後悔去。
想著想著,阮煙羅笑了。
“阿羅,笑什麼呢?”燕寒墨可是一點都沒有冷落阮煙羅,她隻一笑,他就發現了。
哪怕是不出聲的一笑,燕寒墨也發現了。
“沒……沒什麼。”阮煙羅哪裏好意思說起她剛剛無聊的想法。
燕寒墨根本不會賣了她的呀。
她要是說了,燕寒墨一定笑掉大牙。
“快說,不然我不饒你。”馬路邊上,一株梧桐樹下,燕寒墨一手扣住阮煙羅的腰,一手就去嗬她的癢,她要是敢不說,他就讓她一直笑個不停。
阮煙羅最怕癢了,燕寒墨才一出手,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早晚都是求饒的份兒,那還不如直接說呢,“我……我是覺得你要是把我賣了,我就帶著兒子跟別的男人的姓,我……”
“阮煙羅,你敢。”燕寒墨聽到這裏,就在阮煙羅的手背上一掐,看著他的表情是猙獰的,但是落在阮煙羅手背上的力道,卻輕輕的根本沒有疼的感覺。
燕寒墨隻是象征性的做了一個動作而已。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不過前提是你不會賣了我,你要是把我賣了,哼哼,我絕對敢。”
燕寒墨再聽到這,又伸手去嗬阮煙羅的癢。
阮煙羅急忙告饒,哀求著放手,燕寒墨這才作罷,不然,小妻子難受了,最後難受的可不止是小妻子,更是他。
那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
“老公,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以後連這樣的想法都不會再有了。”還沒止住笑的阮煙羅癱軟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裏,兩個人一時忘形,都忘了這是在馬路邊上了。
直到發覺周遭不知何時出現了圍觀的人,燕寒墨這才放手,牽起阮煙羅繼續朝前麵走去。
暫時的,他和阮煙羅還沒有那麼多的錢,他沒錢給阮煙羅買珠寶買首飾買新衣服,但是他可以帶著她去玩最簡單的娛樂。
既帶她去了,他也跟著體驗這個時代裏他還沒有親自參與過的事情。
比如電影。
他已經觀察過了,每天上午第一場的電影票最便宜。
而他們今天剛好能夠趕上。
既然都是一樣的電影,既然他和阮煙羅都起來了也能趕上,自然是要先看完了電影再去做其它的消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