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從前從來也沒有見過一種無法言說的美麗,很好看。
燕寒墨再低頭看一眼懷裏的小女人,還睡得香甜呢。
那就索性繼續睡吧。
看過了阮煙羅,他再一掃周遭,耳朵裏已經率先感知了,這周遭應該是沒有什麼人。
燕寒墨突然間一縱而起,就跳到了與路燈的平齊的高度,一伸手就摸了過去,真的不是蠟燭,摸上去象玻璃的感覺,還有熱燙的感覺,混合在一起,就是這神奇的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路燈了。
真的沒有火,真的很神奇。
還抱著阮煙羅的燕寒墨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半空中停留過久,隻摸了兩下,他便旋身躍下,穩穩的重新又站在了路燈下。
見識了路燈,此時再穿過公園的夜空看向周遭,好多好我漂亮的光線呢,還有一閃一閃的,相當的漂亮。
曉是一個從來都是冷漠淡漠的人,但是在看到這夜景的時候,還是被震撼住了。
原來阮煙羅從前所形容的,都不及他親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美。
看來不論是什麼,還是親眼看到的最漂亮。
聽人講述的,總是失了真。
燕寒墨抱著阮煙羅朝著公園外麵走去。
路燈雖然很亮,但到底是夜晚,所以,所經的人不多。
再加上都是行色匆匆,倒是暫時還沒有人發現他們兩個的行蹤。
燕寒墨也不管街道上是不是有人了。
阮煙羅說過了,他們現在盡快要解釋的就是他們身上的穿著,隻要與其它人的一樣了,那麼無論走到哪裏,隻要不說話,就絕對不會惹人注目。
他現在知道了,被人注目是很不安全的一件事情。
燕寒墨朝著白天看到的那座大廈走去,太高了,好幾十幢房子疊起來的高度,他看著有點眼暈,最初就覺得這麼高一定會倒的。
可是但想起白天看到時進進出出的路人和行人,哪裏有可能倒了呢。
要是真有倒了的跡象,那些人也不會近近出出了。
他記得阮煙羅攜他到公園的路,自然也能找到回去的路。
不管阮煙羅有沒有說,他現在的目的地就是那幢大廈。
等到了,拿幾套衣服走人,然後再做打算。
燕寒墨走得極快,轉眼就到了那裏。
可是低頭看阮煙羅,還在睡的樣子。
可到了他才發現,晚上這大廈前人更多,多的走來走去,熙熙攘攘。
阮煙羅說了,人多的時候不能去拿衣服,要等人少的,然後將來已經還給店家買衣服的錢,所以,從哪家拿出了衣服,一定要記住,以方便將來歸還衣物的銀兩。
不對,到了這現代,要花的就不叫銀兩了,叫人民幣。
阮煙羅還說了,說白了就是紙鈔。
好在,天黑了,路上所經的行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和阮煙羅。
果然,黑暗是安全最好的屏障。
他是過來早了,可能要等晚些再晚些,等到這大廈裏的店麵都打烊了,再潛進大廈拿出他想要的衣服。
他的,和阮煙羅的。
能拿多少就多少,反正,將來他和她一定會付錢的。
拿夠了能穿的,然後就要開始賺錢了。
他和阮煙羅自己的人生,從此刻開始就是謀劃了。
尋了一個相當人少的位置,燕寒墨抱著阮煙羅席地而坐在大廈前的草坪上。
現在,一是要等阮煙羅醒過來,二是等天色更晚了,大廈裏沒什麼人了,他進去隨時都能拿出他想要的東西。
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
不過現在也隻能想想。
阮煙羅還沒醒,商場的人還太多。
阮煙羅說了,不能太惹人注目不說,還要避過那一個個象眼睛似的攝像頭。
如果避不過,他們兩個很快就能被人發現了。
到時候得不償失,隻怕從此都別想安寧了。
燕寒墨就坐在那裏,陪著阮煙羅一起,看人來人往。
夜色中的人來人往仿佛一幅畫似的,格外的美。
他從來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奇景,隻是坐著看著,時間就過得飛快,轉眼就過了一兩個小時。
燕寒墨皺起了眉頭,阮煙羅睡得實在是太久了,眼看著這大廈還是燈火通明的,還是有不住進進出出的人,他真是有些奇怪了,這裏的人都不用睡覺的嗎?
在他們在大燕國,這個時間點,都快要子時了,燕城的街道上,早就冷冷清清,許久才能見半個人影了。
最熱鬧的地方隻有青樓妓館,其它的地方都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