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代表著他是真的越來越發轉的樣子了。
但是,哪怕他現在能逼出他身體裏的毒來,可也不可能那麼快吧,不可能幾分鍾內就逼出來。
而外麵聖虛和他的死士,她聽著那距離,不過兩三分鍾,就一定能查到了。
一想到她和燕寒墨隻有兩三分鍾的自由可享受了,阮煙羅不由得一陣暗惱。
又是她連累了燕寒墨。
可燕寒墨就那麼的坐著,墨眸微眯,仿佛整個世界隻有他一個人似的,其它所有的正在發生的事情都跟他無關似的。
他根本不理會,隻管運功,調養生息。
阮煙羅深吸了一口氣,除了陪在燕寒墨的身邊一起坐著以外,她什麼也幫不了他。
她早就試過了內力了,是真的卸下了。
現在,怎麼運功都沒有了。
除非她從來開始的再修練一次。
那麼,仗著她還有記憶,還有些微的底子,也許可以恢複的。
但是,這隻有一兩分的可能,理論上好象是講的通的,但是現實上卻絕對是難上加難的。
一切,就等她脫離了現在這樣的險境,然後從頭開始學起吧。
當初可以,現在就也可能。
山洞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可燕寒墨還是不動如山的靜坐在那裏,而阮煙羅就隻能是化身迷妹般的看著燕寒墨,什麼也做不了。
“阮煙羅,感覺你就在我的附近,我嗅到你的氣息了,你出來,我保證等我登基成為了皇帝後,我聖虛至少封你一個貴妃玩玩,如何?”至於皇後的位置,聖虛可不想隨意的許出去,畢竟那個位置一旦確立了人選,就再也不能更改了。
不如何。
隻是這三個字,阮煙羅是在心底裏說的。
反正,她才不想與聖虛那樣的人有什麼瓜葛呢,聖虛根本不配。
她是能離聖虛有多遠就多遠。
可,外麵的聖虛還是在嘰嘰喳喳個不停,以前聽說的都是愛羅嗦的女人,現在她才知道為什麼男人都討厭羅嗦的女人了,她也討厭羅嗦的男人呢。
男人羅索起來,聽著別扭呀。
阮煙羅越聽越是煩躁,忽而直接起身,就往洞口走去,她去引開聖虛和那些死士好了,這樣隻要引開了,燕寒墨就無事了。
可她才走了兩步,就被身後的一聲厲喝給製止了。
“阿羅,你站住了。”原本正在運功的燕寒墨,及時的叫住了阮煙羅,她什麼心思,他已經猜到了,她就是不想把他置身在危險中。
可他是男人,之前就是阮煙羅護他左右,那但凡他能護著她了,就一定要護她,而不是一直要女人替他擋在前麵。
那他隻覺得丟臉。
他是男人。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擔當。
“阿墨,我就是出去看看,一會就回來。”
“我讓你回來,否則,你信不信我運功過去直接把你拉回來?”燕寒墨低聲的訓斥道。
這是許久以來,燕寒墨第一次這樣的訓斥阮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