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喜旺村的記憶,差不多都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屬於她本人的實在是沒多少。
前麵有岔路了,燕寒墨停住了腳步,“阿羅,哪個方向?”
阮煙羅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感覺哪裏都挺象的,最後隻好道:“先去左邊吧,找不到什麼再回來去右邊,如何?”
“可以。”燕寒墨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自然是阮煙羅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正,她信他,他也信她。
婚姻裏的兩個人能做到如此,已經算是幸福的了。
他比他那些兄弟們不知道幸福了多少。
至少,他娶的是自己想娶的女子,而不是被皇家強塞給他的。
象許傾城那樣的,多少個都不想要。
抱著阮煙羅往左而行,那是一片針葉木,青蔥翠碧的,風一吹,吹起鬆濤陣陣,走在林間的小路上,很是舒爽。
可燕寒墨走著走著,阮煙羅看著看著,就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在這裏見過這樣的針葉林,阿墨,咱們往回返吧,然後去往右邊的岔道口。”
“好。”燕寒墨也不急,就陪著阮煙羅走在這山間,找東西是最急不得的,認真去找就是了。
最忌諱的就是著急,然後越找方向越亂越找不到。
結果,走了一個下午,阮煙羅什麼都沒有發現。
天黑了,燕寒墨抱著她回去的時候,她還在歎息,“阿墨,是不是老天爺不想我回去了呢?”可她真的真的好想帶著燕寒墨和燕小錦燕小瑟回去一趟,讓他們去見識一下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燕寒墨和燕小錦燕小瑟都不習慣現代的生活的話,那她再帶他們穿越回這大燕國。
這是她要給自己也給燕寒墨和孩子留有的餘地。
無論是什麼事,都要想好前程的路和後退的路,給自己更多的選擇,才不會走進死胡同出不來。
小紫和紅袖準備了好多的食材,阮煙羅親自上灶了。
李媽不在,她要是再不親自動手的話,她怕她和燕寒墨還有兩個小東西要餓著了。
紅袖再認真,煮的也不如她和李媽煮的好吃。
廚藝這東西,也是講究緣份的。
有的人,天生就不會煮飯,任你怎麼教她怎麼學都是沒用。
有的人,不用學就自然會煮,她覺得她就是這方麵的天才,隨便看別人一煮,自己就會煮了,無師自通呢,不過,她從前也看了很多大廚的書,那些書會讓人融會貫通,學以致用,很實用。
為自己所愛的人洗手做羹湯,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最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整整忙活了一個時辰,其中還有紅袖和小紫的幫忙,才煮好了一桌子的菜,十菜兩湯,很豐盛。
這村子裏的雞鴨吃著特別的香,那就換著法子的去廚,蒸薰烤炸燉炒,樣樣都試一下,可以連著做好幾天不重樣呢。
在玉石沒找到之前,阮煙羅決定每天都給燕寒墨和孩子們煮飯。
煮的多,分一些給小紫紅袖和二子,他們也吃的開心。
其實如果沒有燕寒墨在的話,她絕對讓他們幾個一桌用膳的。
之前就是這樣,李媽紅袖和小紫總是與她和孩子們一起用膳,都已經習慣了的。
可是多了一個燕寒墨,就不行了。
哪怕她一直告訴小紫和紅袖還有二子不用在意燕寒墨的存在,可他們就是不自在呀,就是不敢敞開了吃。
是的,大燕國的尊卑思想特別的重,已經根深蒂固到每個人的思想中了,就是想剖出去也不能夠了。
所以,如果想要他們三個吃飽吃好吃爽的話,還不如直接分開。
都是燕寒墨,他一個人就影響了他們一夥人呢。
可是沒辦法,她男人就是給人一種高冷敬畏的感覺,除了她和孩子們,其它的人不可能在燕寒墨麵前輕鬆自如的。
骨子裏自帶的高冷氣場,就算是想要摒棄,也摒棄不掉。
一餐下來,說說笑笑吃完,燕小瑟就拉住了阮煙羅,“娘親,明天你和父王再出去,帶上我和小錦哥哥好不好?我也想出去玩。”
“好。”阮煙羅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決定帶著兩個寶貝了,孩子們眼尖,而且想什麼事情從來不按牌理出牌,所以,說不定帶上他們就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獲呢。
她就不信找不到當初她穿越在這具身體原主人的那個位置。
雖然山裏麵哪裏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感覺,但是找東西隻要給個範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