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無奈的抱起了燕小瑟,想了又想,可就是說不出口。
二子急的臉紅脖子粗,“你倒是說呀。”
“對呀,紅袖,有什麼不能說的,快說,快點告訴我們吧。”小紫幫腔。
燕小錦和燕小瑟則是一付星星眼般的看著紅袖。
紅袖深吸了一口氣,斟酌了一下用詞,最後才道:“六年前,王爺中毒時就是在這裏初初遇見小姐的。”
她這樣說完,二子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那天晚上之後,王爺就一直在找一個叫雲煙的姑娘。
還找錯了地方。
因為王爺提供的信息都是錯的,一直都沒找到正主。
還好後來王妃自己把自己送上門的應聘了墨王府的廚子,才讓王爺有機會再遇王妃的。
算起來,這個地方的確是算是王爺和王妃緣起的地方了。
所以,兩個人到了這裏,王爺一時情動的抱著王妃下了馬車,走進了草地,他就可以理解了。
這是想要重遊舊地呢。
不過,一想到六年前這裏發生的一切,二子曉是已經經曆了人事,此刻也不免臉臊的慌,也明白自家媳婦為什麼怎麼催都不好意思說了。
換他,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識說呢。
二子是明白了。
可是小紫和燕小錦燕小瑟哪裏明白紅袖的王爺中毒的梗是什麼意思。
真心不懂。
太隱晦了。
隻有當初經曆過的知道的人,才明白這個中意思。
“二子,你明白了?”小紫不懂,迷糊的看二子。
二子立刻轉身上了馬車,“你自己問紅袖。”他一個大男人,如何能與小紫討論這些呢,簡直是太有傷風化了。
於是,小紫繼續巴巴的看紅袖,“快說呀。”
“紅袖姨姨,你說吧,快說吧。”燕小錦和燕小瑟一人霸起了紅袖的一隻手,搖著她兩條手臂,非要她解釋清楚不可,不然,還是不懂呀。
“好吧,我告訴你們,這裏就是當初小姐懷上小錦和小瑟的地方呢。”說完,紅袖放下小瑟,一溜煙的也跑向了馬車。
她不好意思了。
剩下小紫看看小錦和小瑟,小錦和小瑟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小瑟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那就是爹地和娘親第一次玩親親的地方了,我懂了。”
小紫看小瑟一付莫測高深的樣子的,這樣的少兒不宜,她也懂?
轉身,她也飛身上了馬車,絕對不能在馬車外,哪怕王爺和王妃走離他們很遠了,也不要去當電燈泡,王妃說了,當電燈泡的人是最沒眼力見的。
“小紫姨姨,你們這都是怎麼了?”燕小瑟也追向了小紫。
然後隻剩燕小錦孤家寡人一個人了,隻遲疑了一下,他就邁開了步伐,不疾不徐的走向他們的馬車。
不就是爹地讓媽咪懷上他和燕小瑟的地方嗎,知道就知道了,有必要臊到那個樣子嗎。
爹地媽咪都不害臊呢,他們這些人害個什麼臊。
小家夥不以為然。
於是,官道邊上的三輛馬車上,隻有三個暗衛盡職心責的守在車把式上遙看著燕寒墨和阮煙羅的方向。
不過,也是都沒有跟上去。
王爺下馬車後就做了一個手勢,勿跟。
他們自然不敢跟上去了。
阮煙羅靠在燕寒墨的懷裏,嗅著這青草間泥土的氣息,時光仿佛就倒回到了六年前,那一晚她隻想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偷了種子生個孩子給自己玩玩。
結果,一次就中,真的就有了寶寶。
而且,也是燕寒墨讓她這個對婚姻充滿恐懼的人卸下了心防。
到底是嫁給了他。
現在,不止是為他生了兩個孩子,這肚子裏又有一個了呢。
可惜她大著肚子不方便,否則,她就覺得燕寒墨很有可能會這裏舊地同遊的同時,再流氓一回。
嗯,六年前的那一晚,他就很流氓。
“阿羅,那一晚就是天意。”燕寒墨回想起來,也是很感慨。
“你查到了是誰給你下的毒了嗎?”說起那一晚,阮煙羅悄聲問到。
她知道燕寒墨一定查了,但至於結果,他沒說,她也不知。
燕寒墨搖了搖頭,“還未。”
不過,他其實是有了線索的。
就是因為知道的那個線索,他才在李媽出殯後立刻就帶著阮煙羅離開了燕城,趕往喜旺村了。
“藏得真深。”
“可是阿羅,那晚給我下毒的人,與前天刺殺我不成反害了李媽的人,應該是一夥的,那些死士的武功招數,有些雷同。”
阮煙羅眼睛一亮,“所以,你帶我出來,就是想故意的引出他們的?”
尤其是這個曾經傷過燕寒墨的地方。
“嗯,你知我知。”
阮煙羅點點頭,她明白燕寒墨不想多說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