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離開了暢春園,阮煙羅長出了一口氣。
都說伴君如伴虎。
她現在是身有體會的。
那種感覺實在是不了。
燕君離變了,徹底的變了。
變得讓她陌生了。
雖然,他這樣的變化是必須的,可她還是覺得有些感傷。
是不是每個人的成長的結果,都是這樣的變化呢。
變得強大了是好,可是變得更加的工於心計,那般,隻會更累。
一天比一天活得累。
二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輛全新的玄黑色的馬車,早就在燕君離舉行登基大典的時候送進宮了。
絕對是燕寒墨的馬車的款,如假包換。
這男人的衣著和馬車都喜歡黑色。
她從前卻是不喜歡這個顏色的。
可她不喜歡自己穿黑,但是就覺得燕寒墨穿黑特別的帥氣。
看著特男人。
這樣想著,就開始想象他一身黑色西裝的樣子。
一定更帥了。
馬車駛往宮門。
這一次走的不是他們前來的那個宮門,那個宮門外的街道已經不能行駛馬車了,就連行人也不可以。
已經被封鎖了。
在調查埋炸藥的人的結果沒有出來之前,那條街道會一直被封鎖的。
可惜,她和燕寒墨明明知道是誰下手的,但現在卻不能還手。
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她和燕寒墨還手了,別人一定認定是他們兩個為了報複才動手的。
誰人都知道是誰,隻不過不說罷了。
是的,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還是二子趕車,阮煙羅隨燕寒墨坐在馬車裏。
而經過了這一天,就有一種九死一生的感覺。
活在這個世界,表麵上看著風光,實則步步都是如履薄冰,隨時都有丟了性命的可能。
想想,都是悲涼。
“阿羅,我在。”象是察覺到了她的感傷,一條有力的手臂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燕寒墨的下頜抵在阮煙羅柔軟的發絲上,微微輕蹭,那樣的親昵,帶給阮煙羅安心人心的力氣。
是的,有他在,她不必怕。
阮煙羅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小貓一樣的窩在他的懷裏,然後,握著他的手往下再往下,最後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家夥越來越乖了。”
最近,哪怕是偶有事情發生,不過小家夥都陪著她一起扛過來了,再不有滑胎的跡象了。
都說女人懷孕過了三個月胎象就穩了,她肚子裏的胎兒已經過了三個月了,現在真的穩定了呢。
這世界,就是如此的神奇。
忽而,燕寒墨驚喜的道:“動了,我兒子動了。”
阮煙羅也感覺到了,不過卻沒有燕寒墨那麼驚喜,“最後幾天都有在動呢。”所以,她才不會大驚小怪,就看燕寒墨笑得象個孩子好了。
但是,還是不忘教訓他一下,“誰說是兒子了?我要是生女兒怎麼辦?”
燕寒墨立刻想到她說過的,在現代的科學家研究過了,女人生男生女可不全是女人的責任,男人也有一半的責任呢,為免小女人繼續數落她,急忙的道:“生女兒更好,你沒發現我更寵小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