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又覺得燕君離的選擇是絕對聰明的選擇。
這樣他的皇位才能坐穩。
阮煙羅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有些顯懷了。
可是懷孕的女人,看著就是富態,就是喜慶。
其實她真的不想去的。
別人的登基大典,她去著有什麼意思呢。
可是明茴芸親自給她送來了燕君離的聖旨。
想起燕君離曾經的救命之恩,阮煙羅到底還是決定去了。
馬車。
玄黑色的馬車。
這是燕寒墨標配的馬車。
隻不過今日在馬車的邊邊角角處所點綴的流蘇不再是一如既往的黑色流蘇,而變成了暗紅色。
否則,之間那樣的黑,要是駛進了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故意的呢。
雖然,他的馬車從來都是從上到下都是黑漆漆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燕寒墨也不想落人口舌。
犯不著。
也不需要。
二子親自趕車。
就要當新郎官的他一身的喜氣。
美滋滋的。
仿佛每一鞭子抽出去,都夾帶著幸福的味道似的。
而燕寒墨從來都不管阮煙羅做什麼。
凡事,她作主就作主,他也從來不過問不反對。
她高興就好。
“阿墨,要不是咱們要走了,我真想把你那書房的占地再擴大一些,不然真的太小了,讓紅袖和二子跟咱們一起住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所以,沒辦法,我隻能在書房的一牆之隔的外麵選了一處風水寶地,我保證二子和紅袖早早的就能抱上個大胖小子,到時候咱王府裏多熱鬧呢。”
“好。”燕寒墨看著阮煙羅興奮的說著這些,他就微笑著點頭。
“喂,你就這麼一個字的反應?”
燕寒墨撫額,“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反應?”
阮煙羅想想,也是不應該有什麼反應呀,又不是他結婚,他跟她早就大婚了呢。
這樣一想,頓時又覺得自己有點強燕寒墨所難了。
他的興致,能給個回音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
“你假山那裏的寶貝,我尋幾樣做紅袖的嫁妝好不好?”那裏的東西,要是拿到現代,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呀,其實她也舍不得,就想著穿回去的時候一並的帶著。
可轉念一想,再怎麼帶也沒辦法全都帶走,隻能帶一小小小小小小的部分。
那就帶走絕對精華的最最最最最最值錢的那部分。
所以,給紅袖當嫁妝就當吧,也沒什麼舍不得。
不想,燕寒墨直接道:“不許。”
阮煙羅立刻就火了,“燕寒墨,你怎麼這麼小氣,這也算是給你的人了,給二子你也摳門,真是服了。”
燕寒墨一看到女人火了惱了,伸手一摟,就把阮煙羅摟到了懷裏,“阿羅,那不應該是給紅袖做嫁妝吧,二子是本王的人,本王的東西給二子,怎麼就成了你的人的嫁妝了?要給紅袖嫁妝,你從你自己的東西裏出。”燕寒墨不疾不徐的說到。
絕對的有道理。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