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嗔了一聲,紅袖轉身就跑。
一溜煙的跑出了大廳。
不敢見人了。
尤其,是不敢見二子。
阮煙羅看著紅袖的背影直搖頭,搖頭後就是歎息,“瞧瞧,這都跟了我這麼久了,還那麼會害羞,真是一點真傳也沒學到呀,愁。”
二子低頭聽著,有點迷糊聽不懂。
不過王妃不管是說誰,隻要一心一意的為他和紅袖操辦婚事就好了。
他這個年紀,早就該娶妻了。
隻是燕寒墨身邊,從前真沒有什麼女人。
他平時連女人的影子都見不到幾個,哪裏有機會有什麼姻緣呢。
這不好容易遇到了紅袖,又因為阮煙羅和燕寒墨的關係,讓他多接觸了一些。
紅袖是個心真口快的女子,他就喜歡這種女子,不然,他可不會猜女人的心思。
他也沒有王爺那麼聰明,樣樣都厲害。
打仗寵妻一樣都不差。
阮煙羅說了一會,見沒人理她,有點無趣了,“二子,你過來。”
二子立刻屁顛顛的迎前一迎,“王妃請吩咐。”
這會子,阮煙羅吩咐他做什麼他都樂意,一百一千個樂意。
“把你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阮煙羅重新坐了下去,拿想新沏的茶喝了起來。
宛然當家主母的架勢,特別的有派頭。
“這個……這個……”二子撓撓頭,剛剛是被阮煙羅逼著,一著急就說了出來,這會要是刻意來說,他有點說不出口。
“不想說也可以,那你就回去繼續單著吧。”
一聽要讓他單著,二子急忙道:“二子是擔心紅袖受了傷,才趕過來的。”
阮煙羅這才滿意了,“還行,比紅袖更象我的人,不對,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了,阿墨早就把你指給我了的,你要給本王妃記著,你是我阮煙羅的人,嗯?”
“記得,一直都記得。”二子狗腿的點點頭,從前沒跟王妃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家的王爺好,跟了王妃之後,他發現跟著王妃也沒什麼不好,還有,他很感謝王妃改變了王爺。
以前王爺沒有王妃時候,就象是一塊冰柱子,什麼時候都是冷冰冰的,沒有半點人氣,讓人都不敢靠近。
可是王爺自從有了王妃以後,會說話了,身上那股子冰冷的氣息也少了許多,更有人間煙火氣了。
這樣的王爺用小紫的話來說,才更接地氣,也更讓他崇拜了呢。
都是王妃改變了王爺。
所以,現在在他心裏,王妃是和王爺一樣重要的。
哪一個都不比哪一個差了。
“算是識相,嗯,把你的生辰八字寫給我。”
“好咧。”二子樂顛顛的,立刻就寫呀。
生怕阮煙羅反悔了似的。
這真的是想媳婦都想快要想出病來了。
讓阮煙羅不由得不覺得這小子從邊域那邊趕回來,為的可能就是娶媳婦。
這會子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呀。
拿到了二子的生辰八字,阮煙羅這才起了身,離開了這墨王府的正廳。
是的,這裏才是真正的墨王府的正廳。
可她家王爺就是跟別家的王爺不一樣,王府再大,他也隻取他書房那邊的小小天地。
他們一家四口也隻是住在那偌大王府的一隅罷了。
其實燕寒墨從不是一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
這座墨王府還是他第一次帶軍凱旋而歸的時候,燕勳給的封賞。
皇上給的,不想要也得要。
最終,燕寒墨雖然收了這座王府,不過,隻占用了那一點點的方寸之地。
算起來,他最為鋪張浪費的一次還是因為她。
就是他與她大婚的時候。
那麼多的流水席,請的整個燕國都轟動了起來。
那才是絕對的氣派呢。
而燕寒墨也說過,他從來不後悔請了那些流水席。
請天下百姓,那是應該的。
因為沒有天下的百姓,哪有如今的燕寒墨。
他不用搶不用偷,隻靠自己的本事,就打下了屬於自己的一份天地。
拿著二子的生辰八字,匆匆的趕回書房那邊,李媽第一個迎了過來,“小姐,紅袖這是怎麼了?一臉的臊紅,一回來就鑽到屋子裏不肯出來了,活象見不得人了似的。”
阮煙羅揚了揚手裏的紙張,“喏,給你看看二子的,你再去把她的要來,你就明白她現在害臊的原因了。”
李媽伸手接過阮煙羅手裏的紙箋,“這是二子的生辰八字?”
“嗯嗯,最近我閑得慌,也沒什麼事,再說了,咱們這些人,好久都沒有熱鬧過了,從我和王爺大婚到現在,都六年了,我都快要忘記那種喜慶場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