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看著她著惱的臉蛋,不由得攏緊了她的小腰,低低笑道:“你和了可不一樣,了可隻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罷了,至於你,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妻子,本王之所以沒有提前告知你,是要你凡事從此多了個心眼,不要真的把什麼都全權的交給一個人。
哪怕是滅一以後真的過了你這關入了你的法眼,你也不能再象對了可那樣,把手裏的一切大權都交到他的手上。
凡事,要有一個製衡,雖然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有時候,為了保命,誰又能不能自私呢?
阿羅,你是經曆的還不夠多,才會那麼的信任一個人。”
聽著燕寒墨的感慨,阮煙羅也是感慨頗多。
哪怕她還是有點惱,可也明白他說的都對。
他這樣,的確是給了她一個警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和軟肋。
燕寒墨是她和孩子們。
而了可的弱點和軟肋,就是鳳蝶衣。
其實這一點她早就知道。
卻還是被燕寒儒給利用了。
若論心狠手辣,燕寒儒才當第一。
哪怕是自己用過的女人,也要拿出來利用,拿出來惹事。
倒是她小看了燕寒儒。
總以為燕寒儒是他們三胞胎兄弟中最玩世不恭不學無術的一個,卻到今天才發現,他的誠府之深,居然不亞於燕君非。
什麼事什麼人,隻有親眼見到了證實了,才能相信吧。
“阿墨,你說接下來燕君離要怎麼對你,對我?”這是,阮煙羅現在最為關心的。
燕君離總不能讓燕寒儒圍墨王府圍一輩子吧。
這樣的花銷有多少,她是清楚的。
而大燕國的國庫,現在可以說是空空如也的。
燕君離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銀子來揮霍。
“本王自然還是墨王爺,阿羅也自然還是墨王妃,至於小錦和小瑟,還是從前那兩個快樂無憂的兩個小東西,沒差了。”燕寒墨輕描淡寫的說到。
“你確定?”到了這個份上,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燕君離,而經曆了燕君離認定了是燕寒墨殺了許雪婉,而他放過了燕寒墨和她,隻怕她和燕君離的關係,這輩子都再也無法回到當初了。
這一想起,眼前曆曆在目的就是那一天他在街道上救她時的畫麵,隻是,早已經是記憶裏的一場殤了。
總以為這輩子與他的關係都不會起變化。
卻不曾想,這才幾年的時間,他們竟然成了死敵。
隻為,她是為燕寒墨,他是為他母妃。
“嗯。”燕寒墨低低一笑,“阿羅就這麼不信任本王嗎?”
阮煙羅搖搖頭,她不是不信燕寒墨,而是不信燕君離會這麼豁達的放過他和她。
這在她曾經讀過的曆史故事裏,是絕對不可能的。
自古以來,得上位者,無不是趕盡殺絕,即便是父子兄弟,也一些定要斬草除根,這樣自己的位置才能坐穩坐的長久。
而燕寒墨,一直是許雪婉眼中的一道刺。
她自己以死想要換來弄死燕寒墨,倘若沒有做到,隻怕她就是死了也不甘心吧。
可再不甘心又如何,如今,隻怕已經成事實了。
出了假山,天色已經黑透了。
飯菜的香氣從小廚房那裏傳過來,李媽早就準備好了晚膳。
一嗅那味道,就知道都是她愛吃的。
最近她的胃口不怎麼好,時不時的會孕吐,所以,李媽都是盡可能的做些不會讓她看著不舒服的菜色。
就象是煲湯,絕對都是撇了油花的,營養又好清淡,很好喝。
燕寒墨放下了她,牽起她的手走向餐廳,還沒進去就見燕小瑟衝了出來。
燕寒墨一個輕帶,便將阮煙羅帶向了自己的另一邊,正好避過了燕小瑟的橫衝直撞,然後長臂一探,就抱起了女兒。
所有的動作絕對的一氣嗬成,看得他身邊的阮煙羅都有點傻了。
之人,帥起來簡直是不要不要的,帥死人不償命。
讓她愛慘了他了。
“小瑟,這是要去哪裏?”燕寒墨彈了燕小瑟一個腦瓜崩,以示懲罰,然後溫笑著問到。
“二子叔叔說娘親和爹地要回來了,我這是衝出去迎接娘親和爹地呢,沒想到娘親和爹地就真的回來了,二子叔叔好厲害。”燕小瑟眉飛色舞的道。
燕寒墨一陣好笑,不過還是不忘教育燕小瑟,“出來迎接娘親和爹地是可以的,但是這樣急三火四的衝出來,很不安全知道嗎?”
“這樣衝出來很不安全嗎?”燕小瑟真沒那個感覺,不由得小嘴一嘟,抗議的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