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的身後,傾妝的夥計不住的給她叫好,就覺得自家的掌櫃的簡直就是一個商貿奇才,分分鍾就賺了很多很多的銀子。
不過,也就隻有自家掌櫃的才有這個膽子跟儒王爺叫賠吧。
換個人,絕對沒這個膽子。
也沒種呀。
於是,燕寒墨在那邊挖,阮煙羅就在他身後念,一字一字,一點都不客氣。
甚至於,還招呼著她傾妝自己的夥計一一的給她記了下來。
燕寒儒的頭在阮煙羅的聲音裏開始疼了起來。
忽而,他一下子站的筆挺,然後,掃過周遭的混亂,沉聲道:“別挖了,撤。”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不到這是燕寒墨的一個局,他也不用是燕寒儒了。
這麼些年,他跟燕寒墨鬥,什麼時候贏過呢。
似乎好象,從來都沒贏過。
他忽而就覺得可笑了,總以為利用個女人就可以了。
卻不曾想,反倒是被燕寒墨給利用了他這個小心機,然後,最後難堪的不但不是燕寒墨和阮煙羅,反倒是變成了他自己。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燕寒儒想到這裏,轉身就走。
“老十七,你給我站住,你弄壞了我的東西,你就這麼走了?你這還有王法吧?”
燕寒儒一聲不吭,隻管往外走。
不管阮煙羅怎麼喊怎麼鬧騰,他全都不說話不反應了。
他沒有資格反應沒有資格反駁。
他查了。
但是什麼也查不出來。
他現在,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了可騙了他,還是了可也被燕寒墨給算計其中了。
阮煙羅直直的追到了傾妝外院,直到一個夥計捧著五千兩的銀票還有一張儒王府的房契走到她在前時,她才堪堪站住,“嗬,儒王爺這是認賭服輸的把銀票和房契都留下了?”
那邊,傳來燕寒儒一道聲音,“房契絕對不止五千兩,五萬兩都值,就此,兩不相欠。”
“好說好說,都是實在親戚,既然老十七都這麼說了,那本王妃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低低的一笑,她一揮手,就示意夥計把東西都收了,不收白不白,同時,又追喊了一句,“老十七,本王妃房契已經收了,給你三日的時間,過了三天,本王妃就要去收房子嘍。”
周遭,傳來傾妝的夥計的大笑聲。
隻是這笑聲中,絕對沒有一個人的聲音。
那個人就是了可。
就在眾人都看著阮煙羅的方向,都在慶祝阮煙羅鬥走了燕寒儒的時候,阮煙羅倏的一個轉身,然後,舉步就朝站傾妝的辦公室走去。
是的,傾妝是有辦公室的。
還是阮煙羅親自設計的。
隻不過,才走了幾步,就沉身對身後的道:“了可,進來。”
了可腿一鬥,然後就是身子也跟著一鬥,抬頭看了一眼阮煙羅,“撲通”一下,他跪下了。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