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眸色一深。
似想起什麼的道:“阿墨,是不是……”
“阿羅想起什麼了?”燕寒墨不以為意,漫不經心的問。
“不可能,我不相信。”阮煙羅卻是連搖了幾個頭,她是真的不相信。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看熱鬧,一邊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
可旁邊的人完全聽不到他們兩個互相的傳音入密之功。
那邊,燕寒儒的人已經挖了兩米多深了。
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燕寒儒的臉色越來越黑,嘴裏一直嘟囔著,“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老十七一直在說什麼不可能?”燕寒墨低笑著問到。
那表情,在燕寒儒看來就是特別的欠扁,他恨不得殺了燕寒墨,但是,現在沒有燕君離的旨意,他也不敢動手。
燕君離說了,他們有把柄在燕寒墨的手上,所以,必須要小心行事。
他就覺得別扭呀,覺得被燕寒墨給拿住了。
但是,燕君離不發話,他就是什麼也不能做。
不過,不對燕寒墨動手,但是,拿燕寒墨的把柄卻是可以的。
他以為他得到了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他以為得到的機會,根本沒有。
全都是假的。
黑沉著臉,燕寒儒倏的轉身,“你,你,你,還有你們幾個帶一半的人馬在這裏守著,我很快就會回來。”
燕寒墨說著,眸色落到了那兩米深的深坑裏。
阮煙羅眼皮一跳,“他說的回來,就是從這深坑裏回來吧?”這一句,她問的還是燕寒墨。
“嗬嗬,是吧。”
“什麼叫是吧,根本就是。”一轉身,阮煙羅跟向了燕寒儒,“老十七,我阮煙羅隨你去,就算是死,也要知道怎麼死的吧,否則,豈不是死不瞑目了?”
她一臉陰鬱,看在燕寒儒的眼裏就是愜意了,淡清清的轉身,“墨王妃若是很想去,那就跟去也罷,就象你說的,怎麼也不能死不瞑目吧,那麼多遺憾是不是?”
“走,帶路。”阮煙羅懶著與他廢話,狠聲催促道。
“呃,我燕寒儒還沒著急呢,墨王妃你急什麼,從來沒見過這麼急著上斷頭台的,仿佛切腦袋好玩似的。”燕寒儒嘻嘻哈哈,這個時候相當的放鬆。
反正,他堅信自己得到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
那麼大的一個把柄在手裏捏著,捏死了那個人的七寸,那人一定不敢騙他。
阮煙羅懶著理他,“走。”
一行人,真的離開了許傾城的院子。
然後,就出了墨王府。
燕寒儒為安全起見,直接帶走兩千禦林軍。
至於剩下的八千多禦林軍,就繼續圍著墨王府,以防燕寒墨脫逃。
現在,圍住燕寒墨才是重中之重。
阮煙羅一個人緊跟著燕寒儒。
現在的她,胎兒早就保住了,也安穩了,隻要沒有大的動作,隻是走走路,真沒關係。
畢竟,她的輕功她的內功擺在那,絕對可以的。
然,隨著燕寒儒越走,她的臉色越沉。
燕寒墨沒有跟出來,不是他不想跟,而是燕寒儒不允許。
生怕燕寒墨跟出來,然後趁著他一不留神的空檔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