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三個人異口同聲的,此時李媽也堅定了許多。
小公子都不慌呢,她也不能慌。
剛剛實在是因為許久都沒見到這樣的陣仗了,又加上燕小錦和燕小瑟這兩個孩子實在是個重擔,才有些擔心。
但是看燕小錦都不慌不亂,她再慌再亂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
阮煙羅看了幾人一眼,最後彎下身來,就在燕小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小瑟要乖喲,要聽哥哥和李奶奶袖姨和紅姨的話喲。”
“嗯嗯,我乖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哭鼻子喲。”
“嗯嗯,我記住了,娘親快去看看爹地吧。”似乎是聽到書方外麵越來越吵了,燕小瑟惦著腳尖往那個方向看去,小手也推向了阮煙羅。
在小家夥的心裏,爹地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好,娘親走了,不過很快就會回來的。”這後麵一句,阮煙羅的語氣重重的,就是在告訴身後的老老小小,她一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剛剛所有的交待,不過是一些廢話罷了。
身後,燕小錦抿著小嘴,沒哭。
娘親告訴她不許哭了,她就不哭。
哥哥可以堅強,她也可以堅強。
她長大了,她不會再拖後腿了。
阮煙羅快步的穿走回廊,很快就到了前麵的書房那裏。
大門前,燕寒墨負手而立的站在那裏,而大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禦林軍,而為首的,不是燕寒儒又是誰。
“燕寒墨,你束手就擒吧。”
“嗬,這是誰給你的命令,讓你闖進墨王府的?”燕寒墨卻是不慌不忙,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仿佛不知道燕寒儒的出現就是要抓他似的。
“老十九放過你,不代表我和老十八要放過你,就算你說的那個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你私製皇袍就是死罪。”
“私製皇袍?老十七,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說了,就要負責任的。”
“自然,我燕寒儒敢說就敢承擔一切後果。”燕寒儒冷喝一聲,“給我上,拿下燕寒墨。”
“等等。”眼看著有禦林軍衝上來就要拿下燕寒墨,不想,他漫不經心的說到。
這一聲,雖然音量不高,卻還是帶著幾許的威嚴,讓靠近他的禦林軍居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絕對被他的強大氣場震懾住了。
“燕寒墨,你還有什麼話要交待?交待一下也好,讓阮煙羅也聽一聽,免得你上斷頭台的時候,她都沒有機會送你一程。”燕寒儒冷冷一笑,目光瞥向了燕寒墨身後才趕過來的阮煙羅。
“阿羅,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不是讓你在後園子呆著呢,我這裏,最多兩刻鍾就解決問題了。”燕寒墨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溫柔的看向阮煙羅,一字一字,根本就是說情話的樣子。
看得那些禦林軍全都傻眼了。
這是傳說中的墨王爺嗎?
這一點也不象那個冷漠無情的霸道狂肆的墨王爺。
簡直不要太溫柔了。
阮煙羅低低一笑,緩步走向燕寒墨,“王爺都說兩刻鍾就能解決這些嘍羅了,那本王妃就留下看個熱鬧,免得無聊。”
聽得清清楚楚的禦林軍臉全都黑了。
燕寒儒的臉黑得最快。
“阮煙羅,你和燕寒墨死到臨頭,還在這秀恩愛,我告訴你,你就等著陪他一起上斷頭台吧。”
燕寒墨牽起走過來的阮煙羅的手,淡淡笑道:“老十七,就算父皇沒了,就算是老十九即將成為新君,可是,但凡是個人,總是要講道理講證據的吧,我相信你和你手下這些大兵,也是要講證據的,對不對?”
他這樣一說,便有一些人點了點頭。
哪怕他們是燕寒儒的人,可是燕寒墨的威名實在是刻印在他們心底了。
在他們的眼裏,燕寒墨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是他們最敬佩的人。
那些人一點頭,燕寒儒也不好強行拿人,隻得冷冷道:“你有什麼證據?”
“嗬嗬,老十七,這話是該我問你吧,是你要拿出我私製的皇袍做證據帶走我吧,至於,我根本就沒有私製皇袍,我沒有證據可拿。”燕寒墨不疾不徐的說到。
淡定而從容。
舉手投足間,就給阮煙羅安定她心的信念。
這一刻,她信他。
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了。
他說他沒有私製皇袍,那她就信他沒有私製。
回握著燕寒墨的大掌,掌心裏暖暖的,帶給她的還是更多的安撫。
讓她,更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