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燕君離的帶領下,各部全都是按部就班,絲毫不見混亂。
不得不說,燕君離還是一個很有手段很有能力的人。
阮煙羅想起初初遇見燕君離的那一次,如果不是燕君離,她隻怕現在身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傷疤呢。
那時的她甚至於不久前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與燕君離的關係會有現在這樣的一天。
不得不說,許雪婉真的好算計。
那樣的死法,讓燕君離隻能徹底的與燕寒墨絕裂了。
到了這個地步,她是最難過的。
走著走著,突然間,前方有百姓瘋亂的跑了起來。
然後,就聽到了馬蹄聲聲,而且,是急奔而跑的馬蹄聲。
不好,前麵有馬隊奔馳而來了。
阮煙羅第一眼就是看向前麵幾步遠外的燕小錦和燕小瑟,然後,下意識的道:“阿墨,快去帶開小錦和小瑟。”
不想,燕寒墨輕輕一攬她的腰,帶著她輕巧的退到了馬路邊上。
同時,一雙眼睛緊盯著前麵的燕小錦和燕小瑟,這樣的實地演練的機會,正好可以看看燕小錦和燕小瑟的反應。
他們現在是普通人,從妝容到衣著都是普通人。
倘若他這個時候飛奔而去帶離燕小錦和燕小瑟,絕對會引起那迎麵而來的騎兵的注意力。
這是他所不想的。
而阮煙羅在隨著他的輕攬而穩穩的到了安全地帶時,也頓時反應過來燕寒墨這樣的決定是對的。
但是,她還是擔心兩個小東西。
好在,一眼看過去,燕小錦和燕小瑟都在視野所及的位置,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兩個小人也到了馬路邊上,背貼著身後的店麵安靜的看著疾馳而過的馬隊,絕對的不慌不亂,宛然小大人的樣子。
真好。
這樣的燕小錦和燕小瑟讓她很滿意。
似乎,撤開的速度都不比燕寒墨帶上她慢呢。
微笑的衝著兩個小東西點了點頭,她就覺得從來給他們兩個的教育沒有白費,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處亂而不驚,這也是一種修為。
等馬隊過去了,一家四口繼續往前走。
“看出來那是誰的人了嗎?”
“燕君非的人。”不想,燕寒墨半點遲疑都沒有的就給了答案。
“呃,你從哪裏看出他們是燕君離的人?”阮煙羅有點不服了,為什麼她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那馬隊過去時,她也認真仔細的觀察過了,馬背上的人,每一個都年著挺普通的樣子,而穿著也沒有特殊之處,就是普通人的穿著。
所以,她真的不確定那十幾人是燕君離的人。
燕寒墨微微一笑,“燕君非打理手下一向嚴謹,你仔細回想一下,那幾個人全都是短打扮的服飾,還有,從上到處都挑不出一點邋遢的樣子,這是燕寒儒的那些個禦林軍所比不上的,其實,如果不是他當實在我們手上毀了麵容,他比燕君離更適合當皇上。”
“呃,象你這樣說,當皇上就是要會狠對不對?我還是覺得君離更適合。”說完這一句,阮煙羅又反應過來什麼的道:“不對,我覺得你最適合,阿墨,如果你現在有想法,現在也還來得及。”
燕勳和許雪婉都還沒有入皇陵,那燕寒墨就有翻盤的機會。
燕寒墨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我沒興趣。”他以前是有興趣,但是現在,是真的真的徹底的沒興趣了。
但是可惜,誰人都不相信他對皇位沒興趣,全都對他虎視眈眈的。
阮煙羅無奈的搖了搖頭,就覺得燕寒墨要是認準的事情,就算是八頭牛也拉不回去。
又走了片刻,阮煙羅發現這裏距離傾妝比較近了。
不止是她發現了,燕寒墨也發現了,吹了一個口哨,就叫回了燕小錦和燕小瑟,“阿羅,去傾妝看看吧。”
阮煙羅白了他一眼,“我還想去你的紅墨錢莊去看看呢,看看你有沒有亂花我的銀子。”
“嗬嗬,放心吧,下個月的銀子利息為夫的我一兩都不會少你的。”
“你知道就好。”阮煙羅擰了一下人的手臂。
最近,她就習慣了掐他擰他,反正,這樣的小手段在燕寒墨身上就是撓癢癢一樣,說不定他還是舒服的感覺呢。
一家四口,很快就進了傾妝。
傾妝裏一如往常,所經的人都在忙忙碌碌。
這可是傾妝的總部,從大燕國到金國到楚國到其它的小國,傾妝不知道開了多少家,而每一家經營的最後的數據都是要一級一級的彙總,最後彙到這燕城裏的總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