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包圍別人的人,更應該過得愜意些才是。
否則,怎麼就覺得被包圍的是他們,而不是燕寒墨了呢。
簡直反了天了。
“王爺,我看見墨王府了。”忽而,那上樹盯梢的下來又道。
“你叫他什麼?”燕寒儒臉一沉,燕寒墨可是殺了皇上殺了皇後的人,他的手下豈可以再叫他王爺呢。
“是……是燕寒墨,我看見燕寒墨了。”那兵士隻好直呼燕寒墨的名字。
燕寒儒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微,“看見他做什麼了?”
“鍛煉。”
“鍛煉?鍛煉什麼?”
“鍛煉身體,燕寒墨帶著下人在鍛煉身體呢。”
“是不是在練什麼武功?這是在訓練他的下人,然後尋找機會突圍呢。”燕寒儒如是的想,也是如是的問道。
“不是,王爺,燕寒墨沒有帶人練武功。”
“沒練功夫?那是在做什麼鍛煉?”
“蹴鞠,分成兩隊正在比賽呢。”
“你再說一遍,燕寒墨帶著府時的人在做什麼?”
“蹴鞠。”
燕寒儒眉頭一皺,他不過在安排禦林軍換班休息的功夫,這還不到一刻鍾,墨王府裏就開始玩遊戲了?
說什麼鍛煉身體,根本就是玩遊戲,蹴鞠就是玩遊戲。
燕寒墨被圍了,居然還有心情玩遊戲?
這是太陽打南邊出來的感覺,根本不可能吧。
不過,事情要是發生在燕寒墨身上,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燕寒儒利落的再次的跳到了那株樹上,一眼看過去,果然見墨王府的正中,兩隊人馬正在玩蹴鞠遊戲呢。
一個小破玩在眾人的腳下飛來飛去,那些人玩得不亦說乎,全都興奮著呢。
這哪裏是象被圍的,這根本就象是在享受生活的。
可轉頭自己的人,他可沒膽量全都放手的讓這些禦林軍去玩,要他們真去玩了,燕寒墨隨時都有可能帶著他的家人逃出府,那就是他失職。
更何況,就算是他想讓他的人也如同墨王府裏的人那樣放鬆的去玩玩什麼遊戲,也要有場地才行。
這麼多人,包圍王府都是人挨人了,哪裏有地方去玩什麼遊戲。
突然間就覺得人比人氣死人。
燕寒墨哪怕是被包圍了,也氣人。
氣得他心肝脾胃腎全都在疼。
氣死他也。
可再氣,也不能有任何的表現。
絕對的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傳給了手下,就會士氣低落的。
重新跳下了樹,轉頭對炊事班的道:“中午的午膳,每個人提供半隻烤雞,還有,每個人一碗肉,不對,肉管夠,還有,烤雞和燉肉就在這王府的大門個架鍋開烤開煮。”
今兒,墨王府裏已經出不來人采買了,估計著,就算府裏的人有吃有喝,也不也隨意的把他們的存糧和食物都拿出來煮了。
一定是省吃儉用的。
他就大鍋煮肉,他饞死墨王府裏的那些人。
這樣,早晚,他們都會受不住餓的投降的。
他就不信他圍上一個月燕寒墨還不投降,那不可能。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餓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