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真是拿燕寒墨沒辦法了,耳聽得兩個小東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隻得妥協的又叫了一聲相公,再一聲老公。
這一次,叫得燕寒墨服服貼貼的了,鬆了手,由著她再前,隨著他一起朝門前走去。
才到門前,就看到燕小錦和燕小瑟了。
燕小瑟率先衝過來,一把抱住了阮煙羅的大腿。
這是燕小瑟每次見阮煙羅的必須的姿勢,這才代表她跟阮煙羅的親絡呢。
“娘親,你睡飽了嗎?”微仰著小臉,燕小瑟笑眯眯的看阮煙羅。
“睡飽了,走了,去用膳。”阮煙羅摸了摸燕小瑟的頭,再看一眼停在門檻外麵的燕小錦,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愛讓人抱呢。
不樂意讓她抱,也不樂意讓燕寒墨抱的樣子,這樣,她也算是心理平衡了。
於是,阮煙羅牽起了燕小瑟的手,燕寒墨則是一手牽起了阮煙羅的手,一手牽起了燕小錦的手。
兩個大人在中間,兩個小東西分列左右,那畫麵,落在院子裏風燈的燈光下,那樣的唯美而好看。
一家四口的影子打在地麵上,讓阮煙羅一時看得癡了,“阿墨,以後,這就是咱們一家四口的標配。”
“什麼叫標配?”
“就是走到哪裏都要這樣牽起這樣把影子打在地上。”她喜歡,很喜歡這樣的畫麵。
“好。”燕寒墨秒懂了,對於阮煙羅的那些個奇奇怪怪的詞彙,他現在已經聽得習慣了,隻要每次聽到讓阮煙羅解釋一下就好了,然後,就記在了心裏,算是,積累一下現代的詞彙吧。
這樣等哪一天阮煙羅真的帶著他穿越了,他才不至於在那另一個空間裏象個傻子似的。
他燕寒墨,走到哪裏都是墨王爺的本色,絕對不能丟阮煙羅的臉丟自己的臉。
一家四口進了餐廳。
這可是純粹的帶著點現代化意味的餐廳。
一個個的燈籠的燈光打在餐桌上,很夢幻的感覺。
燕寒墨很喜歡這樣的氣氛,“阿羅,等回去墨王府,我也讓工匠照著你這裏的布置重新布置一下墨王府。”這樣的氣氛特別的有家的感覺,很濃鬱。
“好的,隨便你,你要是找不到信得著的,我給你出人也行,不過,你要付銀子喲。”阮煙羅不客氣的笑著。
她和燕寒墨雖然已經是夫妻了,不過,這麼久了,她還是保持著不花他銀子的習慣,就算是他給她的銀子,她也都存起來了。
而且是與她自己的分開存的。
論賺銀子的本事,她雖然起步晚,比不上燕寒墨賺的多,可是比起旁的人來,那可絕對不少了。
就算是她自己賺的,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個超級小富婆了。
不過銀子這東西,從來沒有人嫌少的,絕對是越多越好,最好是富可敵國。
這樣,要是有一天有人欺負自己了,拿錢都能把對方砸死。
燕寒墨搖頭失笑,對於阮煙羅與他的相處方式很是無奈。
旁的女人花相公的銀子那是天經地義的,每天裏隻知道吃和穿,再有就是玩,卻從來沒見過象阮煙羅這樣自立的女人,凡事都能靠自己。
但是這樣的阮煙羅,讓燕寒墨特別的有危機感。
倘若有一天她跟他反了天了,她說出走就出走,完全不用擔心他會不會養她呢。
她自己就能養起自己。
她說了,她隻是嫁了他這個人。
其它的,都與她無關。
她自己就是豪門。
聽起來,特別的霸氣。
雖然,他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她說的,他都支持。
否則,他這大燕國的思想,那就是落後,她的思想才是前衛。
“好,就用你的人,本王付銀子。”
“好說好說,你是本王妃的夫君,就給你打個八折吧。”阮煙羅笑,賺銀子上癮呀,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癮這個東西,很難剔除的。
反正把燕寒墨的銀子搬到自己這裏,什麼她的他的,還不都是他們一家人的。
孩子都給他生了,他要是還敢小氣吧啦的,她從此不理他。
“既然你都說本王是你的夫君了,那七折吧。”燕寒墨笑著跟阮煙羅討價還價,銀子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份樂趣。
他現在,就喜歡這樣的閑雲野鶴般的生活。
而阮煙羅帶給他的正是他想要的。
他喜歡。
“不行,已經最低了。”阮煙羅夾了一塊肉喂入口中,回敬燕寒墨,她可沒那麼好說話呢,否則,她也不用叫阮煙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