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起來尤其的冷酷,可至少說話做事有理有據,不接受就是不接受。
也讓眾人從之前的同情阮煙冰,到此刻的還真的就認定了是阮煙羅想要就此賴上燕寒墨,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阮煙冰的臉色青一片白一片,身子輕晃了晃,“王爺,那奴家不服侍王爺也可,隻求王爺開恩,讓奴家到王府裏做一些洗洗涮涮的活,隻求一口飯吃,救人救到底,還請王爺開恩。”
“嗬,本王救你一次,就一定要救你第二次嗎?阮十一小姐這耍賴的本事真的是讓本王大開眼界,我再說一次,滾。”燕寒墨冷聲訓斥,又冷又酷的聲音讓紅袖開始對他豎大拇指了。
這才是王爺的本來麵目,他家王爺本來就該是這樣的。
對上燕寒墨的拒絕和驅趕,阮煙冰詞窮了。
頓了半晌都沒有想到再回應燕寒墨的話語。
但是,周遭的百姓此刻對她全都是厭棄的表情和話語了。
因為燕寒墨一句話,也都知道了她就是阮府裏的阮煙冰。
平日裏雖然沒見過,可也早就聽說過她在阮府裏在市井間的驕蠻事跡。
從前她出阮府的時候,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誰都不能跟她搶。
她那個娘親,處處護短,就知道欺壓百姓。
那可是出了名的。
就在燕寒墨公布阮煙冰身份之後,便是風水輪流轉了,沒人再站在阮煙冰那一邊了。
可她還是站在馬車前,就是不肯走開。
這是她最好的機會,她明白失去了,以後再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再來碰瓷一次,就會被人認為刻意了,更何況,一樣的手段用兩次,隻怕會越來越不靈。
這是每個人都很清楚的。
所以,她還在做著思想鬥爭,就是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撲通”一聲,阮煙冰跪下了,“王爺,阮府裏奴家已經呆不下了,還求王爺收留。”
“十一小姐的意思是阮府的新任家主欺負你了,讓你受罪了?”燕寒墨臉一沉,阮予清是什麼人他很清楚,阮煙冰這樣說,豈不是在給阮煙羅提起來的阮予清上眼藥嗎,分明就是給阮予清添亂。
“不……不是的。”阮煙冰身子一顫,此時已經摸不準燕寒墨的心思了。
不是跟阮煙羅之間出問題了嗎?
可是現在還是覺得燕寒墨是站在阮予清那一邊的。
可是阮予清就是跟阮煙羅同一站線的呀。
她有些懵。
可是不管有多懵,眼前這場戲,還是要唱下去。
隻是唇開了又唇,卻怎麼都說不下去。
“既然不是,那阮府裏有什麼可呆不下的,本王看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測,給我起開。”又是一聲冷喝,送給了阮煙冰。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我看這個女人就是如墨王爺所說居心叵測。”
“八成她剛剛根本不是被人潮擠進去的,而是自己故意撞過去的。”
人群裏議論紛紛,針對的全都是阮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