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根本是防也沒防住。
她沐浴的時候,那男人居然就偷偷的潛了進來。
好在他還算是個君子。
否則,她死多少次了都不知道。
也是在這阮府裏,她去見二哥而遇見了燕寒墨,仿如他們初相見時的那樣的場景,算起來,全都是命。
命裏,她就逃不過他。
小紫沏了茶,茶香飄溢,那樣的香醇,她就覺得哪怕不喝隻是輕嗅都是一種享受呢。
真香的茶。
“阿羅,回來了。”正想得出神,二哥來了。
一身白色的長袍襯著他格外的豐神俊朗,修長挺拔。
二哥比她年長了幾歲,與燕寒墨差不多的年紀。
可是燕寒墨已經有了她這個王妃,還有兩個孩子了,甚至這第三個孩子都在路上了。
但是二哥,居然連親事都沒定下來呢。
這些都是阮正江和修景宜應該操持的,可是他們兩個隻顧著修景宜生的那幾個孩子,而其它的姨娘小妾也都隻顧著自己生的孩子,獨獨二哥一個沒娘親的,到現在都沒人為他張羅婚事。
之前她也有與二哥提起過,可每次都被二哥支吾了過去,最後不了了之了。
“二哥,忙吧?”
“還行,來見阿羅的時間還是有的。”阮府裏上上下下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他可以安排別人處理,可是還是覺得最開始的時候能親曆親為的,就親曆親為,這樣可以多了解了一些王府的近況。
等到都熟悉了,以後再交給其它人來操持。
“二哥,喝茶。”阮煙羅親自為阮予清沏了茶,離得近了,發現二哥的氣色好了很多。
是的,擺脫了阮正江和修景宜,二哥以後的人生一定會開掛的。
阮予清從阮煙羅的手裏接過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阿羅,最近朝中都在傳說皇上要頒旨立太子了,我知道你和王爺的意思是扶持十九爺,可是,最近十四爺的風頭很盛,感覺不要蓋過了十九爺的樣子,你知道嗎?”
“那是因為君離的母後被禁足,而十四爺的母妃德妃娘娘現在正在主持宮中事務吧,所以,就給人一種錯覺,十四爺更有當太子爺的相。”
“阿羅說的極是,原來你都知道,你知道了,王爺自然也就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亂操心了。”阮予清低笑,隨手往籠袖裏一掏,就掏出了一個小泥人,“看看,象不象你?”
“二舅舅,象我吧,可不象娘親呢。”燕小瑟一看到阮予清遞給阮煙羅的小泥人,好奇的伸手就要去搶。
阮予清失笑的把小泥人交到燕小瑟的小手上,“不要捏壞了喲,很可愛的,不過,現在看起來,還真的有點象小瑟呢。”
“嗯嗯,就是象我,可象了呢。”燕小瑟擺弄著阮予清交給她的小泥人,左看右看,怎麼都看不夠。
“小紫,帶著小瑟去找孩子們玩一下。”阮煙羅看阮予清,吩咐小紫帶小瑟出去玩。
燕小瑟還太小,有些大人間的話,她覺得能不讓孩子聽到,就不讓孩子聽到。
“哦耶,我要去踢鍵子。”燕小瑟想起剛進阮府裏看到的正踢鍵子的兩個孩子,興奮的就跟著小紫去了,甚至於,還丟下了那個覺得象她的小泥人。
少了燕小瑟,屋簷下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阮煙羅拿起那個小泥人,仔細的端詳了起來,的確很象小瑟,可是也象她,因為她跟小瑟就特別象特別象呢。
“二哥,這哪裏來的小泥人?”看著應該是有些年代了,都有些掉邊角了。
“出征的時候撿到的。”
阮煙羅心底裏‘咯噔’一跳,如果說是出征時撿到的,那就是邊疆那裏撿到的了。
再看這小泥人的年代感,應該最少也是七八年前捏出來的了。
那時的她還沒有從現代穿越過來,從前的那個阮煙羅一直都在喜旺村,喜旺村距離燕城都有些距離,距離邊疆就更遠了。
所以,這小泥人絕對不是照著她這具身體的曾經的肉身捏的。
那自然就不是她。
但是這也說明,在曾經的邊疆的地方,有一個與她長得很象的女子。
畢竟,就算是再象燕小瑟,也不可能是燕小瑟,因為,幾年前燕小瑟還沒出生呢。
突然間的對於這個世上,可能有一個與自己長得很象的人一起在人生,就覺得特別的興奮。
就很想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她多大了,有沒有嫁人,有沒有為人母,等等等等。
還有這個女人,既然這麼的象她,是不是與她有血緣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