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燕寒墨現在不在當場,她要是能搞垮阮煙羅最好了,也算是除掉了一個眼中釘肉中刺。
到時候,既能解救娘親,又能嫁給燕寒墨,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阮煙冰豈會放過。
腦子裏甚至閃現出了燕寒墨與她大婚時的場麵,然後就是入洞房。
她就要成為燕寒墨的王妃了,燕國的墨王妃,那可是特別出名的。
以後,她就能取代阮煙羅了。
這是阮煙羅自找的,居然給她娘親下藥,就該被關進大牢,然後給她讓位置,讓她成為墨王妃。
沒有了阮煙羅,燕寒墨一定會接受她的。
她可不比阮煙羅差呢,長相不差,智商也不差,什麼都不差,她就是林阮煙羅強。
如果不是燕寒墨先遇見的阮煙羅,那麼當初一定是先選她,而不選阮煙羅的。
阮煙羅不過是占了一個先入為主的便宜罷了。
她一定可以的,一定要取代阮煙羅。
阮予謹和阮予慕也知道放了修景宜,被人看到現在這樣神神叨叨的修景宜,從此不止是修景宜要被人指指點點,身為修景宜的兒女,他們也要被人指指點點。
於是,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去拉修景宜。
然,修景宜已經在瘋顛的狀態了,腦子裏全都是一個信念,那就是去祠堂,所以,哪怕是阮予謹和阮予慕正當壯年,可還是被修景宜輕易的掙脫了。
人在特殊時期,通常也會有特殊的超能力。
修景宜這一掙,掙著兩個兒子也是猝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
阮煙冰一看到這樣,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六哥,你打暈娘親,絕對不能讓她出去阮家。”
“這……”阮予謹有些遲疑了,雖然他平時打架鬥毆都幹過,但是讓他對修景宜動手,他有些下不去手,畢竟,修景宜是他親媽,而且,對他特別的寵愛。
他就算是再壞再不知書識禮,可也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壞。
“六哥,你再不動手,就是害了我們三個,也害了娘親,快動手。”阮煙冰繼續催促。
阮煙羅抱著膀子站在一旁看著,就算是打暈修景宜又如何,修景宜已經魔症已經瘋顛了,醒了還是要去祠堂的。
其實隻是她嚇唬修景宜的話,根本達不到她現在這樣的程度。
主要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修景宜的心虛,是她害死了修景梅,所以因為心虛,才想多了,也被嚇得五魂七魄都飛出了體外,此刻隻剩下一個執念,去祠堂,去為修景梅念經超度,隻有這樣,她才能解脫,也才能為兒女們謀一些福祉。
而且這個執念現在可以說是深刻在她的腦子裏了。
她可是學過心理學的,一看就知道就明白了。
因此,阮煙羅決定任由阮煙冰折騰,任由阮予謹動手打暈修景宜。
周遭這會子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阮家本家的男女老少,都在竊竊私語中,不過,居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修景宜的。
來給修景宜解圍的。
這就足以說明,修景宜的人品差到極致。
都說自做孽不可活,修景宜這是活該。
她的美好人生就從此刻開始,走到了盡頭。
剩下的隻有折磨,無盡的折磨。
“咦,咱們的阮夫人這是怎麼了?仿佛受了刺激似的。”人群中,趕來看熱鬧的四姨太黎許率先開口了,絕對是不嫌事大就嫌事小的主兒。
現在阮府裏已經是阮予清是家主了,而阮予清的背後就是阮煙羅和燕寒墨。
認準了這一條,站隊的方向就很容易確定了。
她自然是站隊阮煙羅那一邊的。
所以,自然就要對修景宜冷嘲熱諷了。
反正,這個時候就是當著阮煙羅的麵諷刺修景宜就對了。
“我看是心虛吧,一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然後要去祠堂贖罪。”一個阮府裏的老婦人一看到是修景宜,想到她現在的下場,死了一個女兒,還是曾經的太子妃,可是皇家沒有一個人來慰問的,這如今又瘋顛的樣子,便沉聲說到。
阮煙羅抬頭,就覺得這個老婦人不簡單,看著她慈眉善目的,說不定知道當年關於娘親的事情。
果然,當老婦人對麵的一個人問她是不是知道修景宜做了什麼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看向了阮煙羅。
阮煙羅立刻友好的對她點了點頭,她象是沒想到阮煙羅居然在看著她的方向,沒想到阮煙羅居然就理會她了,不由得微笑了起來,“我也是聽說的,聽說從前的真正的阮夫人的死與她有關呢,你看她一直在喊要去祠堂要去看姐姐,那個姐姐自然是指從前的阮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