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呃,那怎麼連我都沒說?”
“這不是說了嗎。”阮煙羅臉不紅心不跳,燕寒墨表現出一付他剛剛才知道的樣子,她才不信。
燕寒墨伸手就嗬她的癢,“昨天知道的現在才告訴我,你不覺得你該打嗎?”
“哈哈……哈哈哈……”阮煙羅躲不過,不由得大笑出聲,同時伸手要去推開燕寒墨對她做惡的手,卻哪裏能推開呢。
“別……別弄了,好癢,外麵都聽到了。”阮煙羅真想忍著,可是忍不住不笑。
好癢呀。
燕寒墨,他再嗬下去,隻怕大街上他們的馬車就要被人圍觀了,馬車裏大笑,還是在夜裏,所經的人一定能聽到的。
不知道的,還當馬車裏有瘋子呢。
“那你親一下,我就饒過你。”
阮煙羅真的受不了了,這會子隻要燕寒墨放過她不再嗬她的癢,讓她做什麼都可以,所以,仰起小臉小嘴就在燕寒墨的唇上響響的親了一下,“放手啦。”
燕寒墨的確是放手了,再沒有繼續嗬阮煙羅的癢了,可是手卻轉移了方向,扣著她的頭繼續的貼近他的,也繼續她之前撩拔的親吻……
天旋地轉的感覺。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燕寒墨才緩緩鬆開了她。
阮煙羅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男人是從來都不忍著他的任何想往,隻要他想,就絕對的付諸行動。
阮煙羅還是覺得燕寒墨今天有些怪怪的,可是他不承認,也不解釋,她怎麼也猜不出來呀,啊啊啊。
馬車悄然抵達了阮家。
她大婚前所謂的名義上的娘家。
兩個人很低調,悄悄下車,夜色中的阮家門庭前有些荒涼,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這與阮煙羅從前所看到的阮家大相徑庭,一點都不一樣。
從前哪怕是晚上,大門這樣關係到門麵的地方,也是有人守著的,至少得四五個家丁守著,但是現在,這大門處空無一人。
隻有門前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卻都與阮家人無關。
看來,阮正江的出事,對於阮家的影響可不小。
不止是文武百官不來往了,阮家的內部也一下子蔫了,不過是月餘,就頹敗到如此的地步。
燕寒墨扶著阮煙羅下了馬車,馬車夫便上前去叫門了。
扣門的聲音打破了這夜的沉寂,仿佛山雨欲來的感覺。
隻是手被燕寒墨的大掌握著,有他在,哪怕山雨真的來了,她也不怕,也無所謂。
大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寧丁探頭看出來,“誰呀?”
“是我,阮煙羅。”阮煙羅一步上前,淡淡說到。
“原來是九小姐,還有王爺,我這就進去通報夫人。”家丁先看到阮煙羅,再看到燕寒墨的時候,就有些誠惶誠恐了,轉身就要走。
“不請我們進去?”燕寒墨不說話,她自然是要說的,讓她和燕寒墨在大門外等,這家丁的智商也是喂了狗了,都沒半點反應過來這樣很不對嗎?
“王爺王妃快請。”家丁這才反應過來失了禮數,急忙的洞開大門,恭請阮煙羅和燕寒墨走進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