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上,也要時時刻刻的處於警惕之中,否則,分分鍾被人顛覆了皇位,那時,還更慘。
所以,不論是當太子還是當皇上,不過是表麵風光罷了,實則每天都是心累。
那還不如做一個逍遙王爺。
“阿羅真好。”燕寒墨的唇下移,再下移,最後落到了阮煙羅的唇上,再不肯離去……
大掌一揮,帷幄低落,簾帳輕垂,阮煙羅仰倒在柔軟的床褥上,做夫妻比做帝後輕鬆多了。
活著最重要的是健康和快樂,其它的不過是過眼雲煙,等你老去,全都是虛無。
兩個人,就這樣的悄然間的決定了。
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天。
一大早,才下了早朝,燕勳正與幾位重臣和皇子議事,就有太監上報派去邊域的人回來了。
楚儉也在,聽到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冷冷的睨向燕寒墨,一付事在必得的樣子。
他說的都是事實,所以,一切都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他絕對沒想到,當日阮煙羅在進宮之前,就讓了可安排了一切。
所以,當派出去的人跪在大殿中,一五一十的將所調查的‘真相’告知燕勳的時候,楚儉已經聽暈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和墨兒一直都在宮中,從來都沒有與外界有過聯係,所以,朕派出去的人所調查出來的一定是真實的,你沒有做假,墨兒也沒有機會做假,這就證明,先前的事是你撒謊。”燕勳對楚儉的態度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畢竟,這事是因楚儉而起,如果不是楚儉說楚國根本沒有火炮,很有可能是燕寒墨自己造的話,也就不會有這近一個月的亂了。
“可是我們楚國真的沒有火炮。”楚儉還是據理力爭,他是真的沒有說謊。
“嗬,楚皇子真會開玩笑,哪一個國家對自己國家的武器都是盡可能的隱瞞,不想讓別國知道吧,這樣倘若真的要打仗的話,那些悄然生產出來的武器不止是派上了用場,還能達到猝不及防的作用,然後一舉取得一場場的勝得,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離間父皇也七哥的關係。”
這說話的,是燕君離。
燕君非看了一眼燕寒離,悄然的搖了搖頭,可是已經沒用了,燕君離說完了。
燕君非心底一陣歎息,燕君離這樣始終都站在燕寒墨那一邊,隻怕母後會更遲疑立他為太子了。
哪有這樣傻的,就為了一個阮煙羅,凡事都以阮煙羅為主,隻要阮煙羅想要的,燕君離就一定是站在阮煙羅那一邊。
哪怕,她所為的是她的夫君而不是他,他也在所不惜。
傻子呀。
可是誰都勸不了燕君離,他勸過了,母皇勸過了,燕寒儒也勸過了,全都沒用。
可惜了燕君離這麼一個最好的太子之選,比起六哥燕寒竹可是有能力多了,更有武力,如果不是從前他無法走到人前,無法用皇子的身份,隻怕給他出征打仗的機會的話,燕君離現如今在百姓心目中的份量絕對不比燕寒墨差了。
可是造化弄人,他們三兄弟間注意了要經曆一場年少時的劫。
如今劫解了,卻又有了新的劫。
“離兒說的是,難得你為墨兒說話,離兒是越來越懂事了。”燕勳忍不住的讚揚,許雪婉的皇子除了燕君離以外,哪一個不是想方設法的站在自己那幾個兄弟間,獨有燕君離,從來不掩飾他對燕寒墨的推崇。
每一次燕寒離這樣的時候,燕勳對燕君離都是另眼看待,很欣賞很欣慰,他與其它的皇子不一樣。
有時候,特例獨行也不見是不好,那更是個性。
“既然如此,就請五皇子離開燕國吧。”燕君離替燕勳逐客了。
燕勳身為一國之君不好如此產,燕君離卻是敢的,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們這是要趕我離開你們燕國?”楚儉沒想到,他來是要修複與燕國的關係,扳倒燕寒墨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的,結果,現在不但是沒有扳倒燕寒墨,相反的,他自己都要自身難保了,被燕國轟出去,他這個皇子以後還怎麼回去楚國做人。
“對。”燕君離一向溫和,但此時語氣上也有些淩厲了起來。
對於燕寒墨,他是矛盾的,既恨燕寒墨奪走了他心中所愛的阮煙羅,可同時,又想他能給阮煙羅以幸福。
他深愛著的女人,如今,他所求的,也不過是她的幸福就好了,除此,都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