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下場,修景宜也是沒有想到吧。
她千萬百計的要把女兒嫁給太子爺,最後的結果,卻是令人唏噓,卻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聽完了聖旨,阮煙羅心滿意足,不枉她起得這麼早呢。
此刻,完全的放鬆了,倒是有些困頓的感覺了。
打了一個哈欠,就盼著早朝趕緊結束,燕寒墨好帶她回去再補個眠。
然後再睡到自然醒,不然,困死了。
要是可以,她更想出宮呢。
去阮府裏轉一轉,感受一下阮煙雪和修景宜的心情,挺好的。
修景宜當年對母親對她做了什麼,如今山水輪流轉,她就要得到應有的報應了。
忽而,身邊熱鬧了起來。
空氣中飄溢著眾多人的氣息。
下朝了。
阮煙羅悄然抬首,眾大臣們正有秩序的退朝退出大殿,然後三個一夥兩個一串的站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早朝。
而其中最大的議題自然是燕寒竹的被廢。
看眾大臣的表情,似乎,就沒有不高興的。
她在人群中發現了顧承,就連顧承的表情也是很平靜的。
這樣看來,當時他與其它大臣的反議應該可能就是一場戲,更有可能是許雪婉授意的一場戲。
畢竟,就算燕寒竹是一個棄子,那也是她生下的嫡皇子,怎麼也要為燕寒竹挽回一些顏麵,否則,她身為母後也一樣失了顏麵。
卻也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到最後,燕寒竹還是被廢了。
被廢也是一個必然的趨勢必然的結果。
“太子爺被廢,皇上應該很快就會再立太子了吧?”阮煙羅耳朵尖,聽到不遠處有人在討論這個現在於所有人來說都是新鮮的也是有些禁忌的話題了吧。
曆朝曆代,能上位者都是靠著踩著自家人的鮮血一步步踏上朝堂中的那把龍椅的。
那把龍椅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象征,也代表著鮮血的汪洋流淌。
“應該是吧,否則,皇上也不至於廢了太子。”
“是的,先前都不急,今天卻急了,就是心中有了太子人選。”
“如今朝中的皇子眾多,這一下,可又要讓皇上為難了。”有人歎息道。
“有什麼可為難的,擇擾而選,優秀者就在那擺著呢,連想都不用想。”
“你要腦袋了嗎?不想能行嗎?帝王之術,豈是你我這樣的奴才能想象出來的,再別說了。”
“議論也不行嗎?就算不在這裏議論,出宮了到各自的府中,也一樣議論呀。”
“看來,皇上真的要趕快再立太子了,否則,一日不立,朝中就一日混亂,這可是關係到大燕國的根本了。”
“我猜是老十九。”
“老十七。”
“說不定老七也有可機會,畢竟,他可是你們說的擇優而錄取中的最有資格的一位。”
“皇上不待見他母妃。”
“可是有太妃給他撐腰呢,太妃可是救過皇上的命,太妃的薦言,皇上一向都能聽進去的。”
“這個,也極有可能。”
“不過,我還是覺得皇後的嫡子更占上風。”
“行了,都別說了,墨王爺出來了。”
於是,大家立刻噤聲,再也不敢多說了。
否則,被燕寒墨聽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管燕寒墨是不是能上位,他在百姓中的威望都是最高的,甚至於高過了現在的皇上燕勳。
不過眾人雖然覺得他能上位的可能性很大,但卻不是最大。
燕寒墨長身玉立的站在大臀前,挺拔的身形俊美的容顏,在一眾大臣中特別的惹眼,仿佛一道光,一眼就射到了阮煙羅的麵前。
如果此時不是很多人,如果她現在不是他小廝的身份,她早就不管形象的一溜煙的衝過去抱住他的脖子了。
昨晚上就被他猜對了的事情,她今天跟過來隻是看熱鬧罷了,並沒有覺得怎麼神奇。
畢竟,早就猜到了。
今早這不過是確定一下罷了,沒什麼的。
燕寒墨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阮煙羅。
雖然看起來不起眼的身份和樣子,但是那雙眼睛裏閃爍的晶晶亮,一點也沒有逃過燕寒墨的眼睛,阮煙羅這是如願得償,高興呢。
快走幾步,燕寒墨到了阮煙羅的麵前,“走吧。”
不遠處,走來了幾個侍衛,明晃晃的緊跟著燕寒墨和阮煙羅。
這是在防止燕寒墨和阮煙羅派出去人擾亂那尊火炮調查進展。
他們一定不知道,阮煙羅早就派了人去,如今他們得來的火炮的資料,全都是她讓了可最新偽照的,全都按照她和燕寒墨所安排的進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