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燕勳早就死了心吧。
付出的太多,可是回報的卻隻有丁點,任誰都會心賽了的。
而女人,也會因此而傷的最深最深,從此,再難好轉,隻能活在深深的痛苦中。
“對,父皇的意思就是這樣的,嗬嗬,阿羅,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如果真的因為如此而拿到了太子之位,不要也罷。”燕寒墨低聲的也是感慨的說到。
“要,為什麼不要?”阮煙羅手支起了頭,略高一些的對望著燕寒墨,夫妻兩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鬆的交談了,燕寒墨每一次下朝都會帶回來各種各樣的奏折回來處理,那也是燕勳交給他的任務。
但是今天,他一點也沒有要做的意思,反常的真的到了臥室要休息的樣子。
哪怕他昨晚一夜未睡,也不至於這樣的想要睡覺吧。
戰場上,他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睡過,也一樣的領兵贏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這男人的精力,是不用能尋常普通人來判斷的。
“阿羅,你這腦袋瓜裏到底都在想什麼?”燕寒墨捏了一下阮煙羅的鼻尖,笑涔涔的看著她。
“都在想著你呀,難不成,你想讓我想其它的男人?”
“不行。”
“除了你誰都不許嗎?”阮煙羅笑著問他。
“對,你知道就好。”
“那小錦也不行嗎?”阮煙羅繼續問。
“不……不行。”不想,燕寒墨霸道的真的不許阮煙羅想兒子了。
她應該想的,就隻有他就好了,其它的,兒子也不行,他就不讓了。
“霸道。”阮煙羅張嘴就咬了燕寒墨的脖子一下。
“嘶”的一聲,燕寒墨吃疼的低哼了一聲,“又屬狗了。”
“你管不著,不過我能管得了你,阿墨,要是皇上真的屬意你做太子,那就做呀,否則,你要是推辭了,那就是親者痛仇者快呀,豈不是便宜別人了。”
“就是便宜燕君離,你也不樂意?”燕寒墨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道。
問的阮煙羅一陣無語,這問題問的她很尷尬好不好。
可是燕寒墨真的就是這樣一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人,又或者,是被她所改變的吧。
從前的燕寒墨絕對不是這樣的。
現在的燕寒墨,被她改造的有時候真的就用現代人的思維方式來想問題了,隻是燕寒墨這心胸還是窄呀,讓她真不屑。
看著燕寒墨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要怎麼回來了,她要說樂意的話,估計燕寒墨一定會收拾她。
她可不想大白天的腰酸背痛不能動了,那晚膳都沒人煮了呢。
她可不想吃外麵送進來的,吃著不安全呀,萬一下了試不出來的毒,她連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所以,還是自己煮最放心。
想到這裏,阮煙羅開口說道,“不樂意。”在燕寒墨和燕君離之間,哪怕燕君離曾經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該站的也隻能是燕寒墨,因為燕寒墨是她的夫君,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