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說她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係的?了可,別自己說過的話自己不承認,那樣我會鄙視你。”阮煙羅說著,哥倆好的拍了拍了可的肩膀。
肩膀上一沉,了可有些懵,“她還在裏麵。”
“我來打發就是,你辦你的正經事去。”
“是。”了可轉身就走,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遲疑了。
這才象辦事的樣子。
不過,看著了可的背影,阮煙羅並沒有進去了可的房間,而是坐到了大廳的太師椅上,端起才沏的茶,慢慢喝了起來。
這是有人給燕寒墨下了一個套,那她就來解套好了。
這個時候,誰先急就注定了誰先輸。
所以,她不能急。
別人急著她看著,這才是個中高手。
她阮煙羅從來不做碌碌無名之人。
才不要急著去給人送嫁人,把自己送出去。
於是,十幾分鍾後,鳳蝶衣自己出來了。
氣衝衝的衝到阮煙羅的麵前,“是你讓他走的是不是?”
“是。”麵對鳳蝶衣的質問,阮煙羅也不避諱,“你算什麼東西,既然當初不管他的死活把他送進了死亡,那他就算是死了,死過一回的他與你再沒有半點關係了,所以,你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我會替他好好的侍候你。”阮煙羅笑眯眯的說到。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那是你的想法罷了,了可還是喜歡我的,我感覺得到。”
“就算他是喜歡你的,你自己有了十九爺,再來招惹他,你不覺得你無恥嗎?
難道是燕寒儒和皇上合起來都滿足不了你,你欲求不滿的還要把了可帶上?”阮煙羅冷喝,目光無比的犀利。
她今天真的是夠摔,遇到一個許傾城已經夠討厭的了,這個鳳蝶衣,更討厭。
以前還覺得鳳蝶衣雖然有點小心計,但是除了算計過她掉到了那個地下室裏以外,再沒做過什麼太過份的事情,現在才覺得,要是可以,她甚至能腳踩好幾條船。
簡直不要太無恥。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真的心的喜歡過他的,至於其它人,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這樣的女人,就算是不想,為了保命也要學會逢場作戲,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了可呢,我要見了可。”鳳蝶衣強勢了起來。
“報歉,他走了,還走得遠遠的,而且,我壓根就沒想派人去把他給帶回來,因為,他沒有再見你的義務和必要,你不怕要他出手幫你。”
鳳蝶衣的臉上已經是青一片紅一片了。
她一直是在燕寒儒和燕勳父子間的夾縫裏求生存。
但雖然是夾縫,好歹一個子當今的天子一個是十七王爺,所以,但凡知道的人,誰人也不敢對她做什麼強迫她什麼。
更不會給她臉子看。
但是現在,阮煙羅就是當著她傾妝的人的麵,給她臉子看了。
一時間,這個被燕勳和燕寒儒寵冠一時的女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阮煙羅這要是真不理會她,那她的獨角戲根本沒有辦法唱下去了。